这是一个在史记中不曾出现的朝代,这是一段不被人知道的故事。
在这个被遗忘的朝代中,天下大乱,每一个地方都在打仗,每一天都会有人死亡。
也就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枭雄。
没有人会在乎这些来自于哪里,也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的出身,在这个杀一人为寇,杀百人为雄的年代,只要你能威慑一方,你就是英雄。
正所谓是乱世出英雄。
我们的故事也从这里开始。
这里是一处杂乱不堪的小院子,在院子里,很随意的坐着5个人。
这5个人都很特别,任谁看他们都不像是普通的农户。
这5个人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出奇的安静,更是让人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让人一看,就以为他们5个人并不相识,只是无意间走到了一起,又刚好坐在了同一个院子中。
但是那同一款式的着装,又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们是同一伙人,至少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院子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看过彼此一眼,好像在这些人的眼中,其余的人都是空气一样,根本就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这5个人当中,有一个身体修长,长着一张稚嫩的脸的男子。
他叫丢病,今年刚好16岁,是一个励志要拯救苍生,为民请命的五好青年。
今天是他头一天参加义军,就被那个肥胖的军官,给安排到了敢死队中。
敢死队,顾名思义,就是去送死的角色。
进入敢死队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判入死刑的人。
也不知道是丢病倒霉到家了,还是运气爆表了,上午刚被塞入敢死队,还没来得及舒服的吃喝几顿饭,下午就被安排了任务。
这表明了就是拿他当炮灰呀。
但是他没办法,军令如山。
他心中再是不情愿,也只能忍着。
丢病接到的任务,就是和这4个一看就不靠谱的人,去闯入5万敌军的军营中,去烧毁敌军的粮草。
5比5万的概率,这不是明摆着让这5个人去送死吗?
开玩笑,那可是5万大军。
不用动刀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这5个人。
丢病再单纯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官,他是兵呢?
但是他不怕,正所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感觉此时的他意气风发,全身都充满了斗志,就是龙潭虎穴他也可以进去闯一闯。
就是那4个陪他一起的倒霉蛋,有点让他摸不透情况。
“他们这是怎么了?
这莫不在乎的样子,不会是胆怯了吧?”
丢病倒是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胆怯,但是也看不出有其他任何表情。
这种表现有些反常,处处都带着神秘。
“小娃子,你老是盯着我老人家的箱子干什么?
我欠你钱咋的?
还是说你想抢我的箱子?”
突然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老伯,不好意思。
我只是对你背着的箱子感到奇怪,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请您不要见怪。”
“小娃子,好奇是害死猫的,不要试图去窥探别人的秘密。
小心莫名其妙的就丢掉了小命。”
老者说完话,就扭头看向别的地方,不再理会丢病。
这种威胁的言语,当然不会让丢病害怕。
但是这个老头,却给丢病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其中就夹杂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当它看向那箱子的时候,那种危险的感觉尤其强烈。
这个老者名叫药王,谁都可以听的出楚,这不是他真实的姓名,但是也没有会在意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在这个人命如草屑的年代,又有谁还会在乎一棵草的姓名呢?
也许他头一刻还活的好好的,下一刻就死的无声无息了。
名不名字的也无所谓了,都是一个代号而己。
老者的脸上有伤疤,很大一片,连带着脖子上也有一大片。
也许是那伤疤长得年头太长了,很明显暗淡了很多,所以看起来并不显得狰狞恐怖,只是略带了一点威严。
丢病看到老者不再理会他,就看向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龄在25-26岁的年轻男子,他叫影子。
是一个放在任何地方,都会被人忽略的存在。
在他的身上,丢兵看不出有任何的与众不同。
就好像这个人能够融入任何一个地方,透明到你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丢病可以肯定,这个让他都感到透明的家伙,一定也不简单。
丢病见影子并没有理会他,也就看向了另外一位。
那是一位30左左右的中年汉子,名叫怪鸟。
他的全身都很普通,只有那双黑亮深沉的眼睛,让丢病不敢首视他。
“这也是一个看不透的家伙”丢病在心里小声嘀咕道。
剩下的一位,是一位身材消瘦,看不出面容,也看不出年龄的人。
具体来说,丢兵都看不出他的性别。
他全身都笼罩在薄薄的迷雾中,看似很随意,却又透着很多古怪的地方。
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让丢兵也迷茫。
丢病不认为他是一个女人,因为在这个糙汉子聚集地,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愿意呆在这里呢?
这个看不出面容的人叫妙手。
丢兵看不出他的特别之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
虽然丢病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丝阴寒之气,也没有太过在意。
“我叫丢病,很高兴认识各位。
虽然我们还都不太熟悉,但是接下来我们将要共同完成任务,大家还是商讨一下,拿出一个好办法吧。
九死一生啊!
还是先做个计划吧。”
丢病说完话,就左右扫了几眼,想要看看这西个人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
并没有人搭理他,更没有人想要搭他的话。
丢病看着这西张古井无波的面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是他想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没办法,面对这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不做些准备,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却不想死的窝窝囊囊的。
小猫小狗临死前还能挣扎几下,何况他还是一个大活人。
“敌营在出城30里外驻扎,领兵的将军名叫摩柯,是一名勇猛无敌的大将。
我查阅过他以往的战迹,虽然感觉到他勇猛无敌,但是我个人认为他略失谋略。
这么一个猛夫带兵,我有信心完成任务。”
“既然你们都不愿开口,那我就说出我的想法,大家参考一下。”
丢病也不再等候4人回答,就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起来。
“我们可以一人双骑,悄无声息的摸入骑兵大营,想办法将战马放出马厩,冲击大营,再趁乱马冲击大营的时候,借机烧掉敌军粮草。”
4个人听到丢病的计划,都稍微有了一点异动。
这个计划虽然有些天马行空,但是却不失为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战马受惊?
毕竟它们可都是久经训练的战马,经过了各种的战争洗礼,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骚动的。”
老者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们可以多带一些爆竹和松油。
任何动物在受到惊吓和伤痛下,都会发生暴动的。”
丢兵回答了老者的疑问。
“想要无声无息的接近战马,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妙手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战马大多都是公马,如果我们放入几匹母马进入,在跟着它们身后,应该不会有马会注意到我们吧?”
“小子,那战马可都是被阉割过的,你的美人计,可能行不通呀。”
影子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放心,任何动物都会有情欲,就算是被阉割过的战马,对异性也会有好感的。”
丢病说的这些,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曾经在一本杂记上看到过相关描写。
“那么大的营地,你怎么知道粮草在哪里?
况且乱马也不一定会听你的指挥,一定要跑去粮草存放地吧?”
怪鸟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马是群居动物,只要我们控制住头马,想要控制住马群的奔跑方向并不难。
至于粮草的位置,己经有探子查到了。”
这4个人对于丢病的回答,都感觉很满意,都在思索着这办法的可行性。
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身家性命,不由得他们不小心。
他们也清楚,这个计划也有很多漏洞,但是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那毕竟是住着5万大军的军营,相对于他们5个人来说,想要完成任务,简首是太不可思议了。
拿什么闯大营烧粮草?
这根本就是十死无生的任务。”
我去准备爆竹和松油”药王起身离开了。
“我们俩人去找寻母马”怪鸟和影子也离开了小院。
妙手也离开了小院,他并没有说去干什么,但是丢兵却知道他也去做准备了。
整个小院子里一下子就清净了,只有丢病一个人站在那里。
他也没有闲着,反复的推演着自己的计划。
他知道这个计划马虎不得,稍微有一疏漏,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再精密的计划也难免会有疏漏,还是临阵发挥吧。”
丢病也离开了小院,他也去准备了。
毕竟时间太过仓促了,很多地方他也来不及完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夜里正当人们都在入睡的时候,5个人十匹马,悄悄的离开城,向敌营摸去。
今晚的夜色很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还好是怪鸟的目力惊人,在这么黑的夜晚也能勉强看清道路,要不然丢兵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了。
5个人10匹马,都走的悄无声息,亦步亦趋的生怕惊动了城里人,更怕惊动了敌人。
为了解决马蹄声,丢病几个人早有准备,他们在马蹄上都裹上了厚厚的绵布。
这样马蹄再踏地上,就不会发出哒哒的声音。
就在马蹄上裹完绵布后,那十匹马就很不情愿的抖着马蹄,那怪异的行走方式,让丢兵几人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5个人出城后就分成了三个分队。
怪鸟和丢病走在前边,负责解决明哨暗哨,打开敌营大门。
妙手负责牵马,药王和影子负责断后。
因为光线问题,妙手和药王他们之间隔并不是太远。
没办法,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间隔太远了,药王和影子根本就找不到路。
还好马匹可以夜视,才不至于跟丢了丢病二人。
这是凌晨2点左右,是一个人最困顿的时刻,丢病几个人终于无声无息的杀到了马厩前。
“打开寨门,先将母马放入马圈。
其他人解开所有马的缰绳。
想办法控制我们带过来的母马。”
丢病小声的安排着众人。
这么多的战马,几个人一时间也找不出哪匹是头马,只能想办法控制母马。
这么多战马,当然不会都在一个马厩里,所以几个人也只能分头行动。
“所有的马都要解开缰绳,不要漏掉一匹。”
开玩笑,等下他们可是要骑马跑路的。
要是留下几匹马匹给敌人,他们还跑个屁呀,分分钟不就被别人给追上吗?
约定好了行动暗号,就都各自去忙碌了。
“哐,哐”几声沉闷的爆竹声,紧接着一阵阵杂乱的马蹄声,踏乱了这个宁静的夜晚。
“敌袭,敌袭。”
几声焦急的喊叫声,让整军营更加混乱了。
那狂乱的马群,受到惊吓只能慌乱的奔跑,它们不会因为营帐而躲避,更不会因为怜悯而不会踏人。
一时之间,整个营寨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很多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呼喊,就被踏死踏伤。
“将军,不好了。
有起义军骑兵杀入了我们的军营。”
大将军摩柯正搂着美女入睡,突然的骚乱让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多年的征战生涯,让他警觉性很强。
他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快速的穿上衣服,拿起床头的武器,就来到了营房前。
“哪里来的敌袭?
有多少人?”
这个时候有一个亲兵快速跑来。
“大将军,敌袭在营地北方。
具体有多少人看不出来,不过听马蹄声应该有4-5千人。”
“胡闹,义军哪里来的4-5千骑兵?
再去探,速来回报。”
摩柯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义军没有骑兵,也没有战马,可是他有呀。
那4-5千的马蹄声,难道是他的战马被偷了?
突然北方窜起的火光,让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完了,粮草被烧了。
战马也跑丢了,这仗还怎么打?”
摩柯蹲在地上,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十岁。
他并不担心敌军偷营,因为他了解义军,这群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胆识。
只是今晚的烧粮草行动,让他有些意外。
这种大胆的行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义军统帅可以想出来的。
开玩笑,他们相互之间都打了好几年了,谁还不了解谁?
“传令大军,速速抢救粮草。”
摩柯看着手下慌乱的逃命,一连砍倒了数人,才震慑住慌乱的士兵。
“一群蠢猪,敌人都没有看到,就先乱了阵脚。”
摩柯整顿好军营,天边己经冒出了一丝鱼肚白。
他也没有心情再去理会这群蠢蛋,只能抬步走向马厩和粮仓。
“将军,粮草只抢回来了三分之一。
战马一时之间还没有追回,无法统计。
营中士兵被杀死30人,慌乱中被战马踩死踩伤了3000人。”
摩柯听着书吏官统计的结果,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群蠢猪。”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今天晚上来烧粮草的义军不足10人。
可是就是这么几个人,却给他5万大军,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传令,昨天晚上负责巡逻放哨的军官全部处死。”
书吏官听到命令,赶紧跑了,他可不敢留在这里。
盛怒中的将军,还是离他远点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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