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志者穿越叹无能
- 师傅,你又又又被人家当靶子了
- 樊楼高百尺
- 3439字
- 2024-08-17 21:33:42
麻了(* ̄rǒ ̄)这个穿越真他妈不得劲。
干啥啥不行说句话都会被diss,算了还是写点小日记。
刘畅小心翼翼的从书桌右侧的暗格里面拿出了平常记笔记的小本本,开始他的日常摸鱼。
唉每天一问,狗日子什么时候能过得快一点。
每天起早贪黑,整个人浑身到下就是班味十足,唉,不过回去干嘛能?
来这都这么久了,估计只能给回去给自己的坟磕个头。
可怜老子的计划连个开始都没有开始!!
多么伟大的一个计划,靠这群人竟然不懂得欣赏。
三儿又高了不少,这羊奶还是不能停,女孩子瘦瘦弱弱的怎么行。
遥想大学的那年老子雄姿英发,和导师都能磨上几个回合,如今居然成了我刘畅的铁饭碗了,时也命也!
要是真能实现当时的抱负,我爷的棺材板估计都盖不上了,啧啧,想着还是算了话说这辈分怎么算果然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赵老头最近真的是动作太大!
妈的,可把他牛逼的,还用国家的钱修宗祠明天肯定得参他一本。
笑话!
狗皇帝目光短浅!
这么办真心熬不住了,真的想摆烂呀!!
把这世界扶正比打工还累,要不是因为他刘畅终究不属于这里,天道压制,现在就连脑子里现代人的记忆己经模糊只剩下一点。
还能活多久。
也不知道,真奇怪了干嘛要走这条路。
明明可以靠着的知识家财万贯,美妾成群,任由他们朝堂污秽,闭耳不闻便是。
混到现在,钱钱没有,权势没有,上头不受朝臣的待见,下头不为百姓所知。
切!
搞的这般煽情,大男子汉死的,之前竟还扭扭捏捏了。
唉,我终究就那么死了呀,意难平啊!
八嘎牙路好想撕拉撕拉的。
不行,不能撕拉撕拉的,老子还要养女徒弟,毕竟五年了忍一时。
就难受一辈子。
今天连夜赶出一篇搞死那个姓赵的,起码褪层皮,别以为他官大我就怕的,老子是谏臣。
写完这一页之后,刘畅深吸了一口气发呆,明天什么时候抄家的旨意会到。
天杀的君主就是不听话,也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计策总能是给人预判了一样,每次都被人家提前干了。
“师傅,狗叫什么半夜,嚎得这么大声,有点扰民了。”
一个青涩略矮的女子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披头散发穿了一身白色的单衣。
目光呆滞但是眼里泛着同情,无语,瞅着眼前的男人。
刘畅看见来人,一下子就过去把这丫头牵了进来,关上了房门开始絮叨:“三儿,你师傅过得苦啊!”
霍娩走进门坐在了凳子上,打量了一眼周遭之后目光落在男人书桌上的本子。
不说话。
刘畅想起今天在朝堂发生的事,想着皇帝那阴鸷的目光,还有丞相那诡异的冷笑。
如今都还有些毛骨悚然,当时咋就这么莽。
“师傅这字。。。”
之后话就没了。
良久的沉默,这丫头向来会沉默。
刘畅脸色一僵,下意识的把书页翻了过去,遭了个心。
竟然被自己徒弟嫌弃了。
“我这不是没有天赋。”
霍娩勉强点了点头,又听开始刘畅絮叨的。
“停,我不想听你和那老赵头要死不死的私事,师傅你为什么紧追着人家不放,他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你不会是人家的私生子吧。”
刘畅看着眼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徒弟,这嘴里吐出来的话:那是话吗?
麻了。
唉。
“你说赵玉谭多记仇的人,没有在你下朝的时候放狗咬你就不错了。”
“你还记得那个卢昱得罪了人家,可是被他家狗咬了七口活生生的躺了三年。”
刘畅觉得三年如果有工资他是可以也躺的。
话说回来卢昱这家伙躺到现在了吧。
刘畅心想,这话说的真他妈有道理!
他可不能被他家狗咬了,主要是没人照顾。
“你若躺床上,我立马收拾包袱回霍家,你不是以前经常说女孩子可不能照顾人,一照顾就习惯了。”。。。。刘畅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人,连拐弯抹角都不会。
不过这怼人的小模样,还是有些可爱的。
“那三儿如果师父我以身殉国了,你该怎么办。”
“好好活着,年年给师傅烧香,放心你既然生前争不过这里的人,徒弟保证你死后一定能争过这里的鬼。”。。。。。
刘畅。。。
收回刚才的话,早知道六年前就不要随便捡娃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年纪轻轻的嘴咋这么毒。
“其实那些势力盘根错节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你这样也没用。”
霍娩转变了些语气。
“三儿,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忽悠你们家老太太,你现在还被锁在霍家被那狗屎的女德和女戒。”
“你读过女戒?
怎么知道那是狗屎,女子本弱本就该依附强者生存。”
“NONONO,小三儿知道吗在我们那个时代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种固化的思维怎么还没有改。”
“可是,你师傅你呀!”
“除了脑子里那些零零碎碎,拼不出完整的东西,整天说你的大话想着要改变这个朝代。”
“你也没做出实事来,他们留着你就己经是个奇迹了。”
“你唯一的作用估计就是为了制衡几方,可把你逞能的还天天diss皇帝。”
真话这么首白的说出来,真让人难受啊。
五年唯一真实事迹,养一徒弟。
丫的好晦气!
想到霍家那一堆子糟心的事儿,霍娩的小脸也有些厌弃。
“不,三儿你跟为师不一样,你是个女的,小的时候就长得这么好看,长大了肯定更好看。”
刘畅又把把目光看向霍娩欣慰的说,说完蹂躏了一下小脸。
“师傅想让你嫁给一个权力者,慢慢地侵蚀他手上的权利。”
霍娩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不错,师傅这次换新花样了。
然后接着刘畅就开始母猪穿胸罩。
一套接着一套的传授他的计划,霍三听得非常认真。
又想到了前几天自己那生母说的那些话。
“他是个疯子 ,我们霍家都不会供养他,也不能跟他扯上关系,酥娘你要懂事早点脱离他。”
以大局为重。
反正每次回去那个所谓的家,都能从自己那个生母嘴里听到这类句话。
好一个以大局为重。
后面每次都反复揣度这句话,无非就是做弃子借口。
这些年她早就己经把弯绕查清,当年究竟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有些东西这群人是懒得遮掩,如今却要拿来当个说辞。
她若真是个十几岁的女子,什么也不懂可能会被唬住,可是作为帝师的关门弟子,她的眼界又怎么会拘泥于高墙深宅。
这仅剩的脸皮,扯破了也无所谓。
“我流浪的那年,母亲可曾有过一丝心疼,夜中辗转难安。”
说完她看向江秋燕用餐过后还未收的碗,随便找了一只筷子敲打着碗沿。
“我们后面也去找过你只是没有找到,让刘畅捷足先登。”
“是吗,每次与野狗抢食被咬的遍体鳞伤,就是为了那母亲看不上的一碗饭食。”
江秋燕看向女儿的眼有些闪躲,目光逐渐落到了冉冉升起的香烟香炉上。
“不是大夫人您估计连你女儿的面都不想见吧,何必说教。”
朝代害人命如同草芥灾年处处路上饿死的人成骨头,相互排外争斗,为了家族的荣誉,真是伟大呀。
她霍三还是永远乖乖的做市井小人,有酒有肉永不将就。
让这一切恰如其分。
嗤笑一声呼出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霍家那块永乐无乾招牌,头也没有回的走出了霍府。
踏出府门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把目光挪到了那高高的门槛。
切,这群人虚浮的心怎么可能守得住这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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