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现在,他依然给了我一根香蕉,不过是用扔的方式,砸的我脸生疼,。
不一会, 年长的护士匆匆跑过来,呼唤了几名小护士,将这位承受丧女之痛的父亲拉走。
护士长小跑着过来向我道歉,这位父亲借着看望我的名义,实则羞辱我。
我不在意,他不是第一例。
早在几天前,就有我死去的舍长母亲倒了我一脸的粥。
比起滚烫的粥,香蕉实在是不算什么。
我知道家长们的来意,他们就是想问一句,为什么我的舍友都死了,而我没有死。
我还是那句话,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凶手。
我倒是希望凶手能够对我动手,我也不用每天被人问为什么我没死。
警察告诉我,我的舍友是被人毒死的。
一个宿舍八个人,七个人全部中毒死亡,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宿舍。
毒药是农药,应该是有一人给其他人下了毒,但具体是谁,还在调查中。
这也是为什么家长都跑过来问我食物的原因,只有我没有死,毒自然是我下的。
还好,法律是讲证据的,我才得以幸存。
若是放在旧社会,我可能会直接被沉塘。
过了一段时间,医生们一致认为我的精神趋于稳定,可以出院。
但事实上,我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依据推定出这个结果。
2
自他们听说我的舍友中毒而亡,而只留我一人时,从此以后再测量我的精神状况都是穿着厚厚防护服的。
警察们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审讯时也给我戴上沉重的手铐。
我想不通,我区区一个弱女子,何德何能得他们如此重视。
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孤儿院养大。
所以从医院出来后,我只能前往学校,无他处可去。
原先的宿舍没法子住了,学校给我安排了一个新宿舍。
新宿舍位于学校后门角落。
需要穿过操场再穿过小树林,最后经过一栋废弃教学楼才能到达。
学校领导告诉我,目前宿舍楼都是满员状态,挤不出空位。
我望着远处宿舍楼那一排空阳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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