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漫长很平淡的故事,哪怕你们当中没有任何人愿意听我讲述,我也会安安静静的讲完这个故事。
因为我们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放下你们的傲慢与偏见,请正视与尊重我们。”
——南松正文:“看来他们一时半会追不上来了。”
身穿褐色粗布外衣的男子气喘吁吁无奈地说,“我们也只能到这里了。”
他伤痕累累,手臂上的血迹早己将衣袖给浸透了。
他将他扶着的那个人送到悬崖峭壁的一块巨石旁倚着,自己走到悬崖边,看着深渊,听着深渊之下向上传出河流滚滚的声音,他又沉声说:“下面这条河应该就是万灵河的主流,”然后抬头又望向倚在巨石旁边的人,思索了片刻继续说:“白诚,待会你就跳下去,逆流而上,他们肯定会以为你被河流向下游冲去。”
白诚一听,嘶哑的说:“王越!
你走,我这样是逃不远的。”
说完继续用手按住自己的肩伤。
“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吗?”
王越有些气愤,逼近白诚呵斥到:“要不是其他几个兄弟在后面苦苦支撑,我们能跑到这里吗?
他们也不是神鹰武士的对手,所以神鹰武士肯定会很快追上来的,我留在这里还可以为你争取时间,我走了,你行吗?”
“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一起走!”
白诚有些哽咽。
“对,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而且 我们两个一起跑,最终的结果只有被抓住!
所以你走,我留下。
你是知道他们手段的,我们能跑出来己经牺牲太多太多了。
只有你活着,才能对得住大家用命换来的秘密。”
王越握着白诚的手,重重的说道。
白诚眼里泛起水光,在月色的照耀下,他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颤颤地说“王越,之前我们己经计划好了的,怎么就…而且我也只是一点肩伤…”白诚似乎还想争取一下却被王越打断了:“你想功亏一篑?”
王越眼神严厉中带着十分坚定,他不顾白诚的反对将他扶起,一步一步将他搀扶到悬崖边,又对他说:“你什么都别想了,跳下去沉入河底拼命往上游就行。”
白诚拼命的摇头,企图挣开。
王越继续说:“你不是一首惦记我的霜寒剑吗,以后就交给你了。”
他苦笑着,腾出一只手,比着握剑手势,瞬间寒气包裹着他俩,一把寒光凛冽的白光长剑出现在王越手中。
他看了看手中的剑,挥了一挥,竖放在白诚胸前,霜寒剑发出一阵淡光,渐渐消失,融进了白诚体内。
白诚显得十分挣扎:“兄长!”
王越没有犹豫,首接一把将他推下悬崖,嘴里念道:“好好守着秘密活下去!
,”王越泣不成声,“是我王越…对不起你!”
“王越!
哥!”
白诚的声和影被悬崖吞没了,被吞没的还有王越的泪珠,随着白诚一同沉入这条万灵河。
王越俯视悬崖,久久不能回神。
似乎过了很久,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缓走到巨石旁边然后坐下,他将手上的血渍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抹了一把脸,然后他闭上双眼,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蛐蛐配合风拂过的沙沙声,演奏着夜的小曲,月影也在不远的林子里和花树一同翩翩起舞。
王越一脸祥和,好似睡了过去,他太累了,似乎太久没有这样享受过夜的静谧了。
突然山林那边传来异响,声音逐渐明朗。
王越睁开眼,此刻的他显得异常冷静。
悬崖上的风将他的乱发掀起,他不动如山,死盯着前面山林里即将迎来的风暴。
天空几个黑影从山林那边快速袭来。
在离王越不远的地方一字排开。
他们有着巨大的翅膀,几乎遮蔽了天空中那撒向地面的月光,显得周围更加黑暗。
快速飞来的是神鹰武士。
鹰武士们鹰头人身,披着坚硬的战甲,手持大剑,扇动着丰翼,眼里流露出犀利的杀气,锋利的鹰喙微微张动着,似乎马上就要凿穿整个山谷。
中间那个穿银色铁甲战袍的鹰武士用洪亮的声音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哼!”
王越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
鹰武士狠狠地说:“你想用你自己的死,换他的活?
不可能的,都得死!”
然后吩咐旁边的人:“你带两个人顺着河流搜索,务必给我找到!”
“领命,大人!”
然后点了两个人,准备飞走。
“留下!”
一颗石子飞向鹰武士群,被为首的鹰武士用手给截住了。
王越大声朝着他们大喊:“谁都别想离开的,除非杀死我!”
然后他一个飞身,徒手冲向了鹰武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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