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微微闭了闭眼,伸手探向怀里摸了良久。
“我昏迷的时候有谁碰过我?”
银索不假思索的回:“只有天笑跟我再无他人。”
司南面色冷峻声音冰冷“令牌不见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帮我收起来的,那么,只有一个人近过我的身,看来,是我大意眼拙了。”
“什么人?
属下这就去找。”
“路上我受伤曾在山林里遇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威胁她救我,曾在一起的待过几个时辰,期间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山林里,那她应该住在附近山坳村野中,属下现在就去寻。”
银索坚定地回答。
“她穿着泛白的粉色花袄。”
司南慢慢回忆道。
心头怒意难掩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生平第一次相信陌生人,老天却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脸色难看紧抿着薄唇。
“令牌拿到后,人怎么处置?”
银索忐忑的问道。
“杀了。”
这么小的年纪竟这般狡诈,长大了也定是祸害。
司南心中暗恨就算为民除害了“你去吧,我跟天笑到客栈等你。”
司南冷冷的吩咐道。
姜佑鱼到了小镇,摸了摸怀里的金牌,拿去买糖果子会不会太招摇了,这么大块的金子,就这样的拿去当了怪可惜的,还是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悄悄的攒着将来给自己做嫁妆。
她边想嘴角边不自觉地上扬,幸福来的太突然,一点不真实!
突然想起大婶儿的话,瀛城的大户人家,不如去试试当个小丫鬟,挣了钱再回去给吴大婶儿买生辰礼,回去看看那个娇弱的老爹。
生活也不是那么苦嘛!
到处都有希望!
姜佑鱼怀揣美好,脚步轻快的走向瀛城。
打听到这大户人家姓枫刚搬来瀛城不久。
姜佑鱼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在繁华的街市上,周围店肆林立,贩夫走卒,络绎不绝,时不时的传来他们口中的叫卖声儿。
心下感叹,这瀛城真是大呀!
看看,这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穿着打扮都不一样,果然繁华,不枉费她辛苦走了这么久的路。
几经辗转,姜佑鱼到了枫府的后院。
后院满庭院的菊花,各种品种形状的菊花争相怒放,阵阵芳香袭人。
佑鱼看得恍惚脸上强装着镇定的堆着笑脸。
一人慵懒的斜靠着在亭里的软榻上,一手捧着本书另一手端着茶盏轻啜着,神情悠闲自在,似心情极好。
管家来报,那人回过头打量了佑鱼一眼,小小的人儿衣服紧紧巴巴的短了一截露出嫩白似藕的小臂,但是洗的干净,颜色虽然泛白,却也丝毫不减她的光彩。
素白的脸上一双动人的桃花眼,年龄小看不出媚色却显得动人。
对视就是相互打量!
这个人跟昨天的那个人,一样的好看!
昨天的那个人如果是雪山,将人冻僵。
今天的这人就是烈阳,温暖着心府驱走所有严寒。
玉冠束发,一身青衣,腰系白带悬翠玉。
淡然清雅,回眸间却气势逼人遥遥相望那双眼睛似笑非笑,是一个极其优雅贵气的俊公子!
叫什么名字:“姜佑鱼”我声音清脆地答。
“名字不错,读过书?”
“翻过几本杂书。”
“不错,看着挺机灵的留在我院子吧。”
贵公子眉眼带笑的说。
李管家:“公子院里的丫头每月月钱二两银子。
你签活契还是死契?”
“李伯伯我只想先做两年,攒够了银子去外面看看,签活契吧。”
我眯着月牙儿一样的眼睛甜甜的对李管家说。
李管家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可惜啦!
这么水灵的小丫头还想着能多留几年呢!”
“李伯伯您等着丫头发达了!
丫头回来给您养老!”
李管家满意的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笑的那叫一个慈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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