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儿听着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害怕的把所有法术和本事都过了一遍。
竟然没有一个好使的!
骗子!
骗子!
人类都是可怕的骗子!
不仅违背誓言,还毁约……他想跳起来咬死肖安。
可是随着剧痛,他只想逃跑……他在心里喊着爹娘。
难道要死了吗?
费尽心思,终于才突破修成人形这一关。
迫不及待来见肖安,就要死掉了吗?
肖安想到最近的不顺,想到喜欢的人不信自己,跟了别人。
都怪这只狐狸,真是被这只狐狸精闹的团团转!
也不知道有没有媚术的在作祟,反正一股脑的发泄着。
挺好,这就叫冤有头债有主。
也避免了自己技术生涩被传回会所议论。
瞬间,更肆虐了起来。
对陪练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一个狐狸精能去哪里宣传呢?
不怕丢脸就宣传吧!
哦,对,贴上符咒了,那就带着秘密一起魂飞魄散吧!
反正这也是狐妖主动、自找的。
肖安看着狐妖惊恐的眼神,感受着销魂滋味。
他很受用。
怪不得都说狐狸精呢。
理解纣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何时脱力、睡去的。
肖安眼皮跳动,刚刚睁开,突然想起什么。
一下子从床上弹起。
看着床上的人……不,是狐狸精。
凌乱的被褥,一片狼藉的身体。
肖安后退了两步。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包裹着肖安的一切感知。
他愤恨的朝墙上发泄了一拳。
打的拳头生疼,骨节嗡嗡震荡。
他回想着昨天的一切,不应该。
杀人不过头点地。
他本意不是这样,他想着把狐妖定住。
然后讲条件,如果狐妖知悔改,或者怕了不再纠缠,那么就放生。
毕竟修行不易,六界生灵皆不易,他也不想做的太绝。
如果狐妖不知悔改,那么他就把狐狸精充当大考的成绩,上交师门……怎么也不应该这样凌辱。
肖安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表情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他咬了咬后槽牙,己然这样了,看它造化吧……转身出门,走到大堂。
从酒店负责人,到经理,到清洁人员,都被肖安告知从现在开始,他的房间不许进去打扫。
送东西也不行,不许任何人出入。
一众工作人员看着自家老板凌厉的背影,都抖了抖身上的冷气。
看着老板走远上了车,他们才纷纷议论。
谁也不会放过这个八卦,自家的继承人、富二代、帅老板!
最重要的是,很早就被亲爹送上终山的修行人!!!!
半夜竟然带了个‘鸭子’,没一个小时呢,‘鸭子’又吓跑了。
所有人都在议论:是不是修行人天赋异禀啊……“现代修仙,多帅啊!
要是我,就一心搞事业!”
“我可不是事业批,我的话就包养明星,明星不香吗?”
“嗨,鸭子是专业的,肯定更自在!”
“没看出来,大半夜不是顶不住、吓跑了吗?”
“哈哈哈哈!
老板威武!”
……肖安一路超速,越开越烦。
一个掉头、加速。
一众员工看见刚开走的车,又回来了。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每个人都‘凌波微步’的回归了岗位和状态。
经理更是谄媚:肖总回来了~是准备用餐吗?
肖安三步并作两步,飞快闪进电梯内。
回到卧室,看着床上色气斑斑的胴体。
狠狠的搓了一把脸。
他暗骂自己,就妇人之仁吧,一定会后悔的!
精、怪这些妖族,心思不全;残忍记仇、瑕眦必报。
更别提这样的折辱了。
换成是自己,或是任何一个人,都恨不得杀了对方的!
何况这样一个难缠的家伙!
如果今天放它走,日后有的闹呢!
心里虽不断的自我催眠。
但是肖安还是把手伸向了符咒。
他的师父一向教导他要真善美、要行得端坐得正……实打实的打一架、较量一番可以,这样单方面的凌虐……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肖安指尖稍稍用力,符咒脱落。
素白的脸庞,闭着眼。
没有了那动人心魄的眸子,肖安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这不设防、单纯的样子,谁能相信是只狐狸精呢。
肖安歪了歪脑袋,皱了皱眉。
这睡着的样子,长长的睫毛。
竟然像极了垂眸、乖巧的何夏……他马上甩甩头,一定是狐妖诡计多端。
知道他喜欢、追求何夏?
肯定是照着何夏的样子变的,来迷惑他!
床上的狐狸精,眉眼皱成了一团,极其痛苦的样子。
看来是要醒了。
肖安往门口退了退,拉出一个安全距离。
他不敢走,他怕狐妖伤及无辜。
毕竟这栋大楼里,工作人员加上客人,足足上百号人!
冤有头债有主。
到底是他们俩的恩怨。
果然,狐妖突然挣扎了起来!
肖安脚下生起淡紫色的炁,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狐妖消失了,走了?
徒留下空中一声沉重的抽气声,带着哭腔。
肖安怔愣了半晌。
放出感知,检查着整栋楼,没有异常。
确实走了……肖安动了动腿,沉重的朝床边走去。
刺眼的血迹。
耳畔还回荡着那一声哭腔。
他麻木的把床单和被子都拽到了露天泳池边上。
不想让员工们议论。
淡漠的眸子里映着火光。
他最后闭了闭眼,时刻等着狐妖的反击。
胡宝儿拖着受伤的身体,咬着牙,终于撑到了狐族地盘。
刚入林子,就坚持不住,现了狐身。
后腿颤抖不止,无法站立。
修为大减,根本无法支持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回洞里。
“哟~那是谁啊!
不是大名鼎鼎的赤狐刀疤吗~”戏谑声响遍森林。
胡宝儿暗骂,真是倒霉透了。
来不及纠结那最后一丝灵力,到底该不该用在撑面子上。
但身体早己做出了选择,狐狸脸上瞬间爬上一道凶恶的刀疤。
几个比胡宝儿大了不少的狐狸,围了上来。
“哟哟~打架打……输……了?”
说话的带头黑狐,话还没说完,就发觉了不对。
所有狐狸都动着小鼻子,嗅了又嗅。
“哈哈哈!
这他妈的是上哪骚去了……可以啊!
是被干了,还是霍霍别的小母狐了?”
“老大老大,你看,刀疤肚子上还沾着自己的东西呢!
哈哈哈……”一只群狐中最小的杂毛狐狸,矮着身子,猥琐的观察着。
黑狐朝地上唾了一口:呸,什么狗屁的刀疤,我打听过,他叫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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