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异世,榴香萦绕

深秋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古老的庭院之中,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形成一块块光斑,与房间内的阴影交织成一幅幅光与影的画卷。

思绪还停留在午睡前,那个被精心挑选、金黄诱人的榴莲上,丝滑带奶油甜浸透着榴莲特有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未曾散去。

边咂摸嘴巴,边回味着,今年的榴莲相比往年格外好吃,价格还低廉。

“阿萝,你去请李大夫再来看看,也去看看我父亲是否下衙归家,或许……或许还有法子。”

窦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她轻轻抚摸着床上小女孩光洁粉嫩的额头,那温度如同火炭,烧得她心焦。

阿萝闻言,连忙应声而去,脚步匆匆,带起一阵微风,吹动了床边的帘幔,也似乎在吹动着边上貌美年轻妇人的心弦。

似乎有身影在光影中摇曳,她们的关切与焦虑如同这光影一般,明明灭灭,却从未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与记忆中榴莲的香甜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禁心生恍惚。

“夫人,窦大人还未归家,李大夫请来了”此刻阿萝己经回来。

刘汉涵,或者说是这个身体的新主人,倏地睁开眼睛。

什么情况,之前空气中弥漫的草药味不是做梦,是真的。

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映入眼帘的古朴的木床,雕花的窗棂,屋顶上精致的藻井,古朴的房间,以及床边那两位身着简朴、满脸焦急的女子,其中年轻的那位正用她听不懂的语言焦急地和一位头戴围帽一脸镇定祥和的男子交谈着。

刘汉涵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感受到的是孩童的稚嫩与无力。

窦氏与阿萝瞬间愣住,随即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她们紧紧握住刘汉涵的的手,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稍纵即逝。

“我的涵儿,你终于醒了!”

窦氏的声音中带着哽咽,那是母亲对孩子最深沉的爱与牵挂。

床前晃动的3个人影,耳边是陌生而细碎的低语,如同远山的呼唤,遥远而又清晰。

此刻心中五味杂陈。

刘汉涵闭上眼,再次尝试让自己回归现实,但周遭的一切依旧那么真实,不容置疑,穿越了。

危机感顿生,微抬高双手,小孩子的手,再仔细感受,变成幼童啦,这小手最多3岁。

边上那个矮个子稍显年老的女人着的长衫皱皱巴巴,正面的补丁随便一数有三西个,好家伙,还没算背面的。

年轻女人和中年男子的衣服也极为素净,料子经过多次浆洗晾晒都泛着细碎的毛边。

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香喝辣的环境啊。

奋斗半生,好不容易过上咸鱼的生活。

这怎么呢?

我不配过好日子。

心里一万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早知道把剩下的那半个榴莲吃完再午休,心里划过悔恨的泪水。

不敢细想,细思量下去,生命之光都要渐渐熄火。

原本就不大舒服,这会感觉更加不好了,恍恍惚惚又睡了过去。

随着再次苏醒,还是这里,心中很清晰的知道,约莫是回不去了。

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至,语言不通、身份不明、环境陌生、再也回不去的咸鱼生活……每一个挑战都如同巨石般压上心头。

语言不通,搞不好文字也不通,想到这吓得一个激灵。

想爬起来没力气,我去,这咋没人,不管孩子死活了啦。

难怪高烧成这样,这崽能养大全凭气运是吧。

嚎了一嗓子,声音沙哑而微弱,“有没有人。”

第二遍起就怪声怪调的喊。

几分钟后,出现的还是之前那两人,之前侥幸的想过,那两个女子可能一个是打杂的丫头,另外一个是一等丫头。

说不准刘汉涵是这家里的小主子,等她再次醒来,富贵的老主子们就来看刘汉涵了。

眼下这情形,富贵梦碎了一地,彻底无望。

身着素雅的长裙,轻轻推开房门,窦氏的脸上挂着既心疼又欣慰的笑容。

她身后紧跟着的是那位年长的女人,手中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上面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盅鸡肉汤,香气扑鼻,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那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姐(窦氏)温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窦氏快步走到床边,坐在我身旁,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额头,眼中满是疼爱与关切。

刘汉涵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窦氏眼眶微红,但随即展颜一笑,转头吩咐道:“快,把粥端过来。”

边上的女子(阿萝)应声上前,将托盘稳稳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虽然听不明白,看情形。

貌美的这个小姐姐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刘汉涵的妈,另外一个是她的侍女。

又或者是更穷的穷亲戚。

约莫可能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也是有点饿了,啊呜就是大口。

粥,饿了也还是不好吃。

喝了几口,就闭嘴,挥舞小胖手,仔细一看好几个罗圈,白嫩嫩的,若不是嘴角有食物,都想香几口,示意要喝鸡汤。

在夕阳余晖的温柔光芒中,三岁的刘汉涵,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对世界无尽的焦急与渴望。

吃饱喝足的她,仿佛突然绽放的花朵,娇嫩而充满生机。

小脚丫在柔软的锦被下轻轻踢蹬,奶声奶气地唤着:“想出去遛弯儿~”窦氏,那位貌美如花的母亲,正坐在床边,手中轻摇着团扇,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担忧。

听到我说话动作一顿,“涵儿,你在说什么”。

听着有80%像粤语和客家话的混合,20%泰语。

粤语我得和文字对应才听的明白,完了,互相都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

刘汉涵移动小短腿慢慢转过身子,翘着肥屁股爬出被子后往床外腾挪,作势要下床,窦氏连忙把她抱起来,刚舒了一口气,窦氏抱起刘汉涵穿过外廊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门。

阿萝拿上一件小斗篷也匆忙跟上,一行人匆匆走出卧室,穿过曲折回廊,向着屋外那片未知的天地进发,然后进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摆放好几个圆滚滚的原色木桶,空气中弥散厕所特有的气味,窦氏开始扒拉她的裤子,以为她要上厕所?

行吧,也可以上一个。

阿萝揭开木桶盖,味道更加浓郁,上头。

刘汉涵拧着个小鼻子屏住呼吸,一脸生无可恋的小莫样把阿萝逗笑了。

尿完窦氏帮她把裤子提上带出房间。

她脑海瞬间闪过一念,如果上大号,到时候biu下去,飞溅到屁股上怎么办,害怕...........,有没有纸啊。。。。不想不想,连忙进行深度自我催眠。

出来的风透着清新,刘汉涵深深的呼吸几口。

既然听发音像粤语和客家话,她嗫着嘴试探着准备叫妈妈,妈妈粤语怎么说来着。

妈咪-老母,什么来的,哎,差点咬到舌头。

省略称呼,首抒胸臆。

出去玩:去wet,应该是这么个发音。

刘汉涵扯两下窦氏的裙肩,瞪着圆圆的眼睛低头看见窦氏微笑望过来后,翘起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指了指前边的树林后面的六角凉亭,细声讲去wet。

窦氏回了句去wet。

所以我这个逻辑正确,就是按粤语和客家话的发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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