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惊蛰再次醒来己经是晚上。
环顾了西周发现,此时正躺在自己房间里。
江惊蛰揉了揉脑袋,晃了晃神。
发现头己经不痛了,胸闷也没了。
此时,赵文瑾走了进来:“你醒了啊。
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赵文瑾笑了笑,拍了拍江惊蛰的肩膀:“好!
我刚好做好了饭菜,咱哥两喝一杯。
张道长(chang)说你是邪气入体。
他封印那股诅咒时,引起它的反抗,对你造成了伤害。
你晕倒的时候给你弄了符水喝,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哦,说起来,他刚贴上符纸的时候。
我听到一阵剑鸣,然后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剑鸣?”
赵文瑾思考了一会儿:“有剑鸣声吗?
我没听到啊,我只见到你突然晕倒了,我和胖子就把你扶到床上。”
“欸,那张道长(zhang)哪去了?”
“他啊,回警局复命去了,毕竟也是一个人命关天的案子。
有结果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剑也被他带走了。”
“带走了好啊,这事终于结束了!
只是,可惜了许仲平。
不管怎么说,他的死都和我有关系。”
关于许仲平的死,江惊蛰一首带着自责。
“人各有命罢了,你事先也不知道。
这件事还没过去,接下我们要调查一下,那个把剑送给你的人。
是故意的,还是无心。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接下来几天,江惊蛰回到了以往平静的生活。
这天,张道长再一次来到了名阁。
不同上次,张道长穿着一身名牌,不知抹了多少发胶发蜡的头发同脚上的皮鞋一样,乌黑锃亮。
用我们老家话说就是苍蝇在头发上都站不住,得滑下来。
江惊蛰也是好一会才认出这是那天来的张道长。
“张道长,你怎么穿成这样?”
看着江惊蛰惊诧的目光,张道长有些嘚瑟:“怎么,道士就不能穿这么帅吗?
这年头要不是因为需要道士这身行头挣钱,谁愿意穿个破道袍啊。
再说了,要是整天穿着个道袍,碰到靓妹,怎么搭讪啊。
古话还说人靠衣裳马靠鞍。”
“敢情你还是个花道士。”
“啥花道士的,纠正一下,只有花和尚好吗?
道士撩妹结婚又不犯戒。”
这次再见,张道长随意了很多。
也不像上回说话一套一套的。
江惊蛰觉得这应该才是张道长真实的性格。
闲扯了半天,江惊蛰开口道:“你这次过来是上次那个10万块吧,你把卡号报一下,这就转给你。”
张道长摆了摆手:“不用了,你那把断剑,我师傅看了一下,阴邪之气太重,他也难以清除,只能封印。
暂时也不能归还你。
那把断剑其实挺值钱的。
所以,我师傅说钱就不收了。”
“最好还是不还了,这玩意真还了我还得担心。
替我谢谢你师傅,改天必登门致谢。”
张道长露出他那奸商一样的笑脸:“登门致谢就不必了,就是大老远奔波赶来,现在还没吃一口东西……”饭桌上,张道长问起了赵文瑾怎么不在。
“名阁,一般都是我一个人在守店,黑哥都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他的钱这辈子都用不完了。
他偶尔会来店里,都是来帮我忙的。
有时我有事,他也会过来守店。
如果你要找他,去青年路,金水湾别墅区,西门进,第一排左转第二栋就是了。
去之前最好联系一下他。
这两天不一定在家,他在忙着调查那个当给我断剑的人,担心是有人要特意害我。”
张道长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这个黑皮还是很照顾你。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也可以和我说,大家都是朋友。
我虽然对虔州城不熟,朋友还是有的。
我们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势的朋友。
有钱有势的人才最信命运风水。
我这次来,就是过来给你们虔州城的一个大老板看风水。
盛汇集团,王启荣,知道不。
十几年的老主顾了。
约在了今天下午见面,飞机到的早我闲着没事就来你这转转了。”
江惊蛰也没客气:“谢谢,有需要会找你的。
盛汇是我们虔州城最大的企业了,盛汇的老板王启荣怎么会不知道,见倒是没见过。
我挺好奇,像你们给他看个风水能收多少钱?”
张道长得意的比了个1的手势。
“卧槽,看个风水一百万,真是够有钱的!”
张道长有些鄙夷的看了眼江惊蛰:“一千万,一百万你也太小看我了。
十几年前王启荣还没起家的时候阴宅阳宅的风水都是我师傅看的,这些年间我也给他看了好多次风水。
他对我们很是信任。
一千万,只会多不会少。”
“大哥,你师傅还收徒不,我跟你们干得了。”
“我师傅年纪大了,不收徒了。
就算师傅他老人家收徒,你大概率也不够资质,毕竟我师傅收徒第一点就是得长得帅,就比如我这种。
但我收徒,也可以收你为徒。
看在咱两的关系,嗯,拜师费就少少收你两百万好了。”
……吃饱喝足,辞别张道长,江惊蛰回到了名阁。
每天中午在柜台前躺椅上午休是他常年的生活习惯。
只是,这次才刚眯一会儿,便被赵文瑾的来电吵醒:“上次那个当断剑的流浪汉查到了,恰巧前两天溺水死了。
他本身是没问题的,河北人,在外流浪了七八年。
断剑不清楚他哪来的。
现在线索断了,一切看不出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为之,总之,你自己小心一定,有什么异常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线索断了,江惊蛰索性也不去想,继续他的午觉了……当天夜里,睡梦中的江惊蛰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一片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点,一眨眼黑点越来越多,这些黑点由远及近,就几秒时间里那些黑点飞落在这片土地上。
这才看清,这些黑点是一个个的人还有一些长相奇怪的巨兽。
如人兽蛇身的、下半身是鸟上半身却有九个头的、长的像狼高两三米配上三个头的等等……这些人都和古人一样留着长发,挽着发髻发簪。
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威严的中年人。
只是,此刻这个中年人显得很狼狈。
这群人和兽停下了,他们面前十几米出了一艘船,不可思议的悬停在空中,接着从船上下来十一个人。
为首的身穿铠甲,另外10人则拿着盾牌一样的东西,那十个人迅速呈10个方向站好,围住了那群人和兽。
接着那个身披甲胄的人和领头的中年人说着什么。
江惊蛰的梦境仿若静音的,两人交流了什么他听不到。
交流了一会儿,只见那个中年人手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把剑,那把剑江惊蛰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却总想不起在哪见过。
随着那把剑出现,中年人身后的人也突兀出现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那十个人手里盾牌一样的东西,也突然发出巨大的光亮,仿若一个个小太阳。
随即,大战一触即发。
大战打的异常激烈,他们速度太快,江惊蛰只能看到残影。
只有那十个手拿盾牌的人是不动的,应该是形成了某种阵法。
各种攻击也散发着各种光线。
江惊蛰努力睁着眼,楞是看不清他们的状况,不知打了多久,大家都停了下来,接着是那十个手拿盾牌的人纷纷跌落下来。
仔细看去,他们似乎都是被射下来的,因为他们此时身上都插着一只箭,他们手里的盾牌也不亮了。
那个身穿甲胄的人看此情景似乎有些生气了,只见突然间他手上的戟不见了,接着他施展了一个十分复杂的手诀,随着手诀变化,天色迅速昏暗下来,一层层黑云压下来,显得极为压抑。
而对面那群人各个神色紧张,就连哪长相奇异的兽表现的极为不安,西下环顾,仿佛想逃离这片战场。
只有为首的中年男人,面露决绝之色,双手紧握着那把剑。
只见甲胄男子手诀施展完毕,他恶狠狠看了一眼面前这群人。
随后,右手伸出,手心朝下慢慢展开,随着他的动作,云层中也出现了一只展开的巨手。
接着,甲胄男子右手猛地向下一压。
天空中的虚幻巨手也随之压下来。
随着这一掌下来,天地失色,山河瞬息间瓦解。
江惊蛰觉得如果此时有声音,光是那掌拍下来的声音也能把他振死。
一掌过后,除了甲胄男子,所有人和兽都不见。
原本的大地也变成了不知多深的深渊。
深渊周边满是大地的裂缝,裂缝看不到尽头,不知绵延多远。
突然间,悬在空中的甲胄男子口吐鲜血,全是血管爆,鲜血汩汩冒了出来,甲胄男子也随之掉入深渊……
-
字号
-
背景
-
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