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抢救室的地板上还留着淡淡的血渍，像幅抽象画。唐悦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面前摊着 3 床的病历，笔尖悬在特殊备注那栏，迟迟落不下去。窗外的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历本上投下一道道竖线，像监狱的栏杆。
唐医生，刑侦队的人来了。护士长敲了敲门，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昨天夜里的枪响像颗石子，在医院这潭水里激起的涟漪还没散去，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点探究，仿佛她不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医生，而是哪个悬疑剧里的关键人物。
唐悦合上病历本，指尖在封面上按出浅浅的月牙印。让他们进来吧。她站起身，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椅子腿，带起一阵风，吹得桌上的化验单沙沙作响。
进来的是两个穿便装的男人，前面的年纪稍长，发际线有点后移，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磨得发亮的银戒；后面的年轻些，眼神很锐，像把没开刃的刀，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唐悦手里的病历本上。
唐医生，打扰了。年长的男人递
唐医生，刑侦队的人来了。护士长敲了敲门，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昨天夜里的枪响像颗石子，在医院这潭水里激起的涟漪还没散去，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点探究，仿佛她不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医生，而是哪个悬疑剧里的关键人物。
唐悦合上病历本，指尖在封面上按出浅浅的月牙印。让他们进来吧。她站起身，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椅子腿，带起一阵风，吹得桌上的化验单沙沙作响。
进来的是两个穿便装的男人，前面的年纪稍长，发际线有点后移，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磨得发亮的银戒；后面的年轻些，眼神很锐，像把没开刃的刀，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唐悦手里的病历本上。
唐医生，打扰了。年长的男人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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