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一场车祸，导致智力下降！后来，我只能凭借本能做事！
丈夫的情人林楚楚在泳池边心脏病发作，哭着说“不如淹死算了”。我乖乖地走过去，
轻声说：“姐姐，我来帮你实现愿望。”噗通一声。我把她推进了水里。
泳池里瞬间炸开巨大的水花。丈夫顾景洲和他的医生朋友沈泽言，齐刷刷地望向我，
眼中满是震惊。1林楚楚在水里拼命扑腾。“救……救命！咳咳……景洲！
”她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午后花园的宁静。我站在泳池边，好奇地歪着头。水面真好玩，
有好多泡泡。我开心地拍着手，咯咯地笑起来：“姐姐在游泳，好好玩！
”站在不远处的丈夫顾景洲，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草地上。红酒洒了一地。
他身边那个总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的男人，沈泽言，反应最快。
他一脸厌恶地咒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毫不犹豫地脱掉外套，纵身跳进了泳池。很快，
林楚楚被他捞了上来。她浑身湿透，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一被放到岸上，
就猛地扑进了顾景洲的怀里。“景洲，
我好怕……咳咳……我好怕……”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晚晴她……她想杀了我……”顾景洲抱着她，身体僵硬。他抬起头，望向我。他的眼神里，
不再有平时的温柔和耐心，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愤怒和疲惫。“苏晚晴，回你的房间去！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像冬天的冰块。我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明明是林楚楚姐姐自己说想淹死的，我只是帮她呀。但我本能地感到害怕，他生气的样子，
好吓人。我抱紧怀里那本有些破旧的画册。我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哦。
”沈泽言从泳池里爬上来，他名贵的白衬衫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他拧了一把衬衫下摆的水，眼神比顾景洲还要冰冷。“顾景洲，你还看不明白吗？
”“她就是个疯子，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你应该立刻把她送去疗养院，
而不是让她待在这里害人！”疗养院？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疯子”这个词，
我听懂了。他说我是疯子。我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踩到了一颗小石子，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窝在顾景舟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林楚楚，悄悄抬起眼。
她的目光越过顾景洲的肩膀，精准地落在我脸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无人察觉地，
对我露出了一抹胜利的、冰冷的冷笑。2我被关进了房间。顾景洲锁上了门。他说，
让我好好反省。可我不知道要反省什么。深夜，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像有一只小青蛙在里面打鼓。保姆李婶今天好像忘记给我送晚饭了。我悄悄地，
像一只小猫一样，光着脚溜出了房间。我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我的鼻子很灵，
我闻到了甜甜的、香香的味道。是草莓蛋糕！我最爱吃的草莓蛋糕！我开心地跑到厨房，
那股香味是从垃圾桶里传出来的。我踮起脚往里看。一整个漂亮的草莓蛋糕，
就那样被扔在垃圾桶里。白色的奶油上，沾着咖啡渣和菜叶，看起来脏兮兮的。
这么漂亮的蛋糕，为什么要扔掉？它看起来那么好吃。客厅里，
传来了林楚楚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景洲，你别生晚晴的气了，她现在心智不全，
也不是故意的。”“医生不是说了吗，她现在不能吃太多甜食，对她的大脑恢复不好。
那个蛋糕放了一天了，我怕不新鲜，就给扔了。明天我亲手给她做点有营养的粥喝。
”是她亲手把我最爱的蛋糕丢进了垃圾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我好委屈。
为什么要把我的蛋糕扔掉？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想把垃圾桶里的蛋糕捡起来。就算脏了，
我也想吃。那是我的蛋糕。“苏晚晴！你在干什么！”顾景洲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他快步走进来，看到我正从垃圾桶里往外掏蛋糕。“晚晴，别吃，那个脏了，不能吃了。
”他伸出手，想从我手里拿走那块已经被我捧在手心的、沾满污渍的蛋糕。
我像一只被抢了食的护食小兽，猛地把蛋糕抱在怀里，死死护住。“我的！
”“是我的……你昨天答应给我买的。”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砸在脏兮兮的奶油上。林楚楚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幕，
立刻露出一脸无辜又心疼的表情。“哎呀，晚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以为放久了不新鲜了，怕你吃了肚子疼。”她说着，就伸出手想来碰我，想来安抚我。
“你别碰我！”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尖叫一声，抱着我的脏蛋糕，
飞快地躲到了顾景洲的身后。我只让他一个人碰。虽然他很凶，但他身上有让我安心的味道。
顾景洲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好了好了，
不碰你。楚楚也是为你好。”“这个脏了，我们不要了，我明天就去给你买个新的，
买个更大的，好不好？”他哄着我，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我，
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林楚楚站在一边，眼底是我看不懂的心疼和自责，
仿佛她真的做错了天大的事。3第二天，顾景洲真的给我买了一个更大更漂亮的草莓蛋糕。
但我只吃了一小口，就觉得没味道了。我更想念我的画册。我在花园的画架前坐下，
铺开那本已经有些卷边的画册。我没有画笔了，只能用顾景洲给我买的儿童蜡笔，
在上面涂涂抹抹。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一个冰冷又刻薄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呵，
曾经惊才绝艳的苏大画家，现在就只会玩这种小孩子涂鸦了？”是沈泽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真是暴殄天物。”他又补充了一句，
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我听不懂“暴殄天物”是什么意思。但我听懂了“小孩子涂鸦”。
他瞧不起我画的画。我有点不高兴，我把画册从画架上拿下来，抱在怀里，转向他。
我要让他看看，我画的不是涂鸦。那是一副建筑草图。虽然线条因为蜡笔的关系显得很粗糙，
甚至有些混乱。但里面的空间结构、光影运用、还有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远远超越了一个孩童，甚至一个普通成年人的认知。沈泽言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画。
作为国内最顶尖的神经外科医生，他的智商和眼界远超常人。他从那些看似混乱的线条里，
一眼就看出了那无与伦比的天赋。那眼神，不再是鄙夷，而是纯粹的震惊。就在这时，
林楚楚端着一个托盘，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泽言，你别对晚晴那么凶嘛，
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她笑得温柔又得体，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她走到我身边，
正要把手里的热茶递给沈泽言。突然，她的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哎呀！”她身体一歪，手里那杯滚烫的热茶，不偏不倚，
完完整整地，全都泼在了我抱在怀里的画册上！
“滋啦——”滚烫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珍贵的画纸。我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勾勒出的线条，
化作一团丑陋的污迹。“啊——！！！”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尖叫。
我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林楚楚。我发疯一样地推开她。
林楚楚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她被我推得向后倒去，顺势倒在了草地上。
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手腕，发出了凄厉的痛呼。“啊！我的手！好痛！景洲！
”她的呼救声又尖又响。几乎是立刻，顾景洲的身影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林楚楚。然后，他看到了像个疯子一样，
死死抱着那本被毁掉的画册，浑身发抖的我。他的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苏晚晴！你又在发什么疯！”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快给楚楚道歉！”他对我怒吼道。道歉？为什么要我道歉？
是她，是她毁了我的画！我百口莫辩，我嘴巴张了张，
却只能发出“啊……啊……”的无意义音节。我的眼泪，再一次不值钱地掉了下来。
4“不就是几张破纸！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伸手，要来抢我手里那本湿透的画册。
“我回头给你买一百本！一千本！你现在，立刻，给楚楚道歉！”“不！”我尖叫着，
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我的画册。那不是破纸！是我的全世界！“我的！不给！不给你！
”我像一头护崽的母狮，疯狂地挣扎，抵抗。撕扯中，
画册本就脆弱的纸张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暴力。只听“刺啦——”一声巨响。
那本承载了我所有灵感和记忆的画册，被他从中间，暴力地扯成了两半。我低下头，
看着手里那一半残破的纸张，和掉落在地上、沾满泥土的另一半。世界，
仿佛也跟着那本画册一起，碎了。趁我僵住的瞬间，林楚楚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快步上前，
一把从我手中夺走了那半本残骸，又捡起了地上的另一半。她的脸上，
再也没有了伪装的痛苦和柔弱。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毫不掩饰的快意。
她拿着我破碎的心血，一步步走到院子角落里的欧式壁炉前。“你看，垃圾，
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她说完，手一扬。我那被撕成两半的画册，就被她轻飘飘地，
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看着壁炉里那堆飞舞的灰烬。我的世界，也变成了灰烬。
“你他妈干了什么！”一声暴喝，是沈泽言。他脸色铁青，冲过去想从火里把画册抢救出来，
但已经晚了。只剩下一点点黑色的余烬。他猛地转过身，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他指着顾景洲，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鄙夷和愤怒。“她刚刚烧掉的，是你的整个事业根基，
是你公司未来十年的价值！顾景洲，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5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像一个缩回壳里的蜗牛。我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我就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
天亮了，又黑了。黑了，又亮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景洲在门外，几乎疯了。
他从一开始的命令，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道歉。“晚晴，你开开门，好不好？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出来吃点东西，你这样会死的。”“晚晴，
我求求你了……”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但我听不见。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壁炉里燃烧的火焰，和那堆黑色的灰烬。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天的时候，
顾景洲放弃了。门外安静了很久。然后，一个带着电流声的、熟悉又温暖的声音，
从门缝里传了进来。“姐。”是我的弟弟，苏晚风。“姐，你怎么了？顾景洲说你不吃饭。
”我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门口。“姐，你别不吃饭啊。
你要是身体垮了，谁来赚钱给我做手术？”弟弟的声音带着笑意，像从前一样，轻松又阳光。
“德国那边说有新技术了，只要钱够，我就能重新站起来。”“姐，我还等着你好了以后，
带我去看全世界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弟弟……我的弟弟晚风。
那个在车祸里为了保护我，被撞断了双腿的弟弟。他是我的软肋，
也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精神支柱。眼泪，终于决堤。我像一只小动物一样，
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晚风……晚风……”我泣不成声，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的名字。门外的顾景洲听到我的声音，欣喜若狂。
他立刻许诺：“晚晴，只要你肯吃饭，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弟弟！”看弟弟。我要看弟弟。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转动了门把手。门开了。门口站着憔悴不堪的顾景洲，
他手里端着一碗已经冰冷的粥。他身后不远处，还站着沈泽言。沈泽言的表情很复杂，
他看着我，没说话。在我打开门，接过那碗粥的时候。沈泽言走到了我的房门外。
他没有进来，只是在我与他擦身而过时，极快地，往我睡衣的口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很小，像个火柴盒，冰冰凉凉的。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疯子，别真死了，你弟还指望你。
”我低头看了看口袋。我不懂那是什么东西，也不懂他为什么要给我。但为了弟弟，
我必须活下去。我端起那碗冰冷的粥，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6顾景洲没有食言。第二天，他就带我去了医院。弟弟苏晚风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但精神很好。看到我，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姐，你瘦了。”我摸摸他的脸，
眼泪又想掉下来。他拉着我的手，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德国那项最新的神经再生技术。
他说得天花乱坠，眼睛里闪着对未来的希望。“姐，就是费用太高了，要好多好多个零。
”他开着玩笑，但我知道，那是一笔天文数字。顾景洲站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他的脸上，
写满了无法用金钱弥补的愧疚。这份愧疚，是对我，更是对我弟弟。就在这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林楚楚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晚风，
听说你今天精神不错，我来看看你。”她像一个完美的女友，或者说，未来的嫂子。
她把果篮放下，无比自然地给我弟弟削苹果，嘘寒问暖。弟弟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