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天,整座城市的剧本都乱了套

他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天,整座城市的剧本都乱了套

作者: 半聋半哑扮愚人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他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整座城市的剧本都乱了套讲述主角何安安江迟的甜蜜故作者“半聋半哑扮愚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迟,何安安,岑竹的悬疑灵异,女配,替身,逆袭,爽文全文《他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整座城市的剧本都乱了套》小由实力作家“半聋半哑扮愚人”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38: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那整座城市的剧本都乱了套

2025-10-12 04:20:23

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男主角的替身情人。我的任务,是扮演好一个合格的炮灰,

在他白月光回国后,被他一脚踹开,送进精神病院,凄惨死去。这是剧本给我安排好的结局。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替代品。男主江迟是,他朋友是,

连他的白月光何安安也是。他们肆无忌惮地羞辱我,践踏我,期待着我崩溃发疯的那一天。

他们不知道,我拿到的剧本,比他们所有人的都完整。我不仅知道每个人的结局。我还能,

改写结局。所以,我演。演得比谁都真。直到江迟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签下字的那一刻。

我对他笑。告诉他,游戏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亲手把他们一个个,全都送进地狱。

1.剧本开场,我是替身“把这个签了。”江迟把一份文件丢在玻璃茶几上。

发出“啪”的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客厅里流淌的音乐停滞一秒。我正跪在地毯上,

给他那只叫“雪球”的布偶猫梳毛。猫很舒服,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的手指很稳,一下,

又一下。眼皮都没抬。“是什么?”我问。声音很轻,是我为这个角色设计的声线。

带着一点点讨好和不确定。“一份协议。”江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温度。“从今天起,

你住这里。每个月三十万,随便你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安安回来之前,

你最好让我满意。”安安。何安安。这本书的女主角,江迟的白月光。

我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很快又抚平。情节开始了。我放下梳子,

雪球不满地“喵”了一声,用脑袋蹭我的手。我没理它。站起来,拿起那份协议。很薄,

就三页纸。甲方,江迟。乙方,岑竹。就是我。条款清晰明了,

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人偶扮演。扮演一个听话的,乖巧的,绝不惹麻烦的,

何安安的替代品。“没问题。”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我的名字。字迹娟秀,

是我专门练过的。符合“岑竹”这个角色小白花的人设。江迟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爽快。

他俯身,从我手里抽走协议。指尖擦过我的手背,冰凉。他扫了一眼签名,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你的字……跟她不像。”我心里发笑。当然不像。何安安的字,

张扬,肆意,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而我的字,是囚笼里的鸟,一笔一划,都是枷锁。

但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慌乱和委屈。“对不起,江先生,我可以练的。

”“我可以练到……一模一样。”他盯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也像她。

这是我能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过了几秒,他移开视眼,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用了。

”“记住你的本分就行。”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我一眼。大门打开,又关上。

整个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一只猫。还有一屋子,不属于我的,冰冷的奢华。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灯火璀璨,像一条打翻了的银河。真漂亮。

可惜,都是假的。我叫岑竹,三天前,我穿进了这本叫《总裁的替罪白月光》的古早虐文里。

成了男主江迟的炮灰替身情人。根据情节,我会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

被江迟和他的朋友们百般羞辱,被回国的白月光何安安各种陷害。最后,

因为“嫉妒”和“偏执”,被江迟亲手送进精神病院。在里面待了不到一个星期,

就“意外”坠楼身亡。戏份杀青。一个很标准,很敬业的工具人。但我不是来演戏的。

我是来……砸场子的。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白皙,纤细,骨节分明。

看起来毫无力量。但只有我知道,这双手,掌握着这个世界里,所有人的命运。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来。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没有号码的联系人。

世界‘A73’情节已载入。角色:岑竹炮灰女配。任务:修正世界线,

清除逻辑漏洞。初始权限:阅读。我删掉短信。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杯子是骨瓷的,上面印着鸢尾花。何安安最喜欢的花。这个家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她的照片,她的画,她用过的香薰。江迟用这些东西,构建了一个巨大的囚笼。把他自己,

也把我,关在里面。我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修正世界线,清除逻辑漏洞。说得真好听。其实就是让我这个“炮灰”,

去干掉那些顶着主角光环,却把整个世界搞得乌烟瘴气的“主角”。江迟,偏执深情,

为了白月光可以践踏一切。何安安,看似纯洁无瑕,实则自私自利,绿茶中的战斗机。

他们两个,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UG。而我,是程序员。是来杀毒的。

“喵~”雪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用身体蹭我的小腿。我弯腰,把它抱起来。它很软,

很暖和。是这个冰冷的房子里,唯一的活物。“雪球,”我轻声说,“你说,

我们从哪儿开始玩呢?”猫咪舔了舔我的手指,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它什么都不知道。

真好。2.他的朋友,我的猎物江迟的狐朋狗友们,是我需要处理的第一批小怪。

他们是江迟忠诚的拥护者,也是何安安最狂热的粉丝。更是,

羞辱“岑竹”这个角色最卖力的执行者。剧本里,他们第一次见我,

是在一个叫“迷雾”的私人会所。就在三天后。这三天,江迟没有回来。一个电话,

一条信息都没有。仿佛这个别墅里的人,只是他买来的一个摆件。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喂猫,看书,就是熟悉这个世界。熟悉江迟的商业帝国,他的人际关系网,

还有……他的敌人。第三天晚上,司机的电话准时打来。“岑小姐,

江先生让您去‘迷雾’会所,他在门口等您。”“好的。”我挂了电话,走进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都是江迟让人准备的。清一色的白色,米白,月白,象牙白。

都是何安安喜欢的颜色。我挑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化妆,素着一张脸。

看起来清纯,无辜,又有点可怜。这是江迟喜欢看到的,也是何安安最擅长的伪装。

我要用她的武器,打败她。“迷雾”会所门口,江迟靠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

一半明,一半暗。他看到我,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不化妆?”“我……我不太会。

”我低下头,声音小小的。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拉开车门,示意我上去。

车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我没说话,安静地坐在角落。他也没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到了会所包厢,门一推开,

喧闹的音乐和笑声就涌了出来。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江迟的发小。为首的叫周子昂,

染着一头扎眼的银发,是这群人里最混不吝的一个。他一看到我,就吹了声口哨。“哟,

阿迟,这就是你找的新乐子?”“眼睛是挺像,就是……太寡淡了点。”另一个人,叫陈放,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说出的话却一样刻薄。“子昂,别这么说。赝品嘛,

能有个七八分像就不错了。”“要求不能太高。”他们笑着,打量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和玩味。就像在看一个明码标价的商品。江迟没说话,

算是默许。他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个占有的姿态。

也是一个警告的姿态。警告我,安分点。我顺从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微微低着。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周子昂给我倒了杯酒,满满一杯威士忌。推到我面前。“新来的,

总得有个见面礼。喝了它,以后大家就是朋友。”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晃动。

我知道,这杯酒,我必须喝。这是他们给我的第一个下马威。在剧本里,“岑竹”不会喝酒,

喝了一口就吐了。结果被这群人嘲笑了整晚。我端起酒杯。在他们戏谑的注视下,仰起头,

一口气喝完了。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我面不改色,

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喝完了。”我对他们笑了笑。“现在,

是朋友了吗?”包厢里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江迟。他侧过头,

第一次正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周子昂最先反应过来,他拍着手掌大笑。“有意思!

够劲儿!”“阿迟,你这次找的这个,比以前那些强多了。”他凑过来,胳膊搭上我的肩膀,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小美女,叫什么名字?”“岑竹。”我躲开他的手,

身体往江迟那边靠了靠。这个动作很细微。既表现了我的抗拒,又显示了对江迟的依赖。

果然,江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一把挥开周子昂的手。“别动她。”声音冷得掉渣。

周子昂悻悻地收回手,撇了撇嘴。“碰一下都不行?还真当个宝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我要让他们知道,

我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同时,也要让江迟明白,我是“他的人”。

激发他那点可笑的占有欲。接下来的时间,他们玩他们的。我安静地坐在江迟身边,

给他剥水果,倒酒。乖巧得像个真正的金丝雀。但我的耳朵,没有放过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我在收集信息。周子昂家里的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项目,对手很强劲。

陈放背着他那个未婚妻,在外面养了个大学生。还有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叫陆鸣的,

似乎在帮家里洗钱。这些,都是剧本里没有的细节。但对我来说,很有用。

这些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每个人屁股底下,都坐着一堆见不得光的东西。而这些,

都将成为我,送他们上路的武器。聚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厢。

在走廊拐角,我被一个人拦住了。是陆鸣。他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你,

跟何安安真的很像。”他说。“是吗?”我淡淡地回应。“但你不是她。”他看着我,

眼神很深,“你比她……聪明。”“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在江迟的这群朋友里,

陆鸣是最沉默寡观的一个。也是最敏锐的一个。剧本里,他是第一个发现何安安真面目的人。

可惜,没等他告诉江迟,就“意外”出车祸死了。一个很可惜的聪明人。“我就是岑竹。

”我对他微笑,“一个替代品。”“是吗?”他把烟拿下来,夹在指间,“但愿如此。

”他没再多问,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陆鸣,你最好,别那么多事。

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的车祸,提前发生。3.白月光,

登场了何安安是在一个星期后回国的。那天,江迟破天荒地回了别墅。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安安回来了。今晚,我在‘梧桐’给她接风。你,也一起去。”他说这话的时候,

正坐在沙发上,雪球趴在他脚边。他伸手,摸着猫的背。动作很轻柔。说出的话,

却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正在修剪客厅里那瓶快要枯萎的鸢尾花。闻言,

剪刀顿了一下。“好。”我只说了一个字。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嫉妒或者不满。

平静得,不像一个即将见到情敌的女人。江迟抬起眼,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满意。

他喜欢我这么听话。晚上七点,“梧桐”餐厅。这是一家高级私房菜馆,环境清幽,

私密性极好。也是江迟和何安安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我们到的时候,周子昂他们已经在了。

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长发及腰,皮肤白得发光。

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她看到江迟,眼睛立刻亮了。“阿迟!”她站起来,

小跑着扑进江迟怀里。江迟稳稳地接住她,一向冰冷的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安安,欢迎回来。”她就是何安安。这本书的,女主角。我站在江迟身后,看着他们相拥。

像一个局外人。周子昂他们开始起哄。“哟哟哟,抱上了抱上了!”“安安,你可算回来了,

想死我们了!”何安安从江迟怀里退出来,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

她挨个跟周子昂他们打了招呼,热情又得体。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她歪了歪头,

好奇地问江迟:“阿迟,这位是?”江迟这才想起我。他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拽到身前。

“她叫岑竹。”他的介绍,简单,又带着一丝刻意的羞辱。好像我的名字,

不配拥有任何前缀。何安安的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一圈,重点在我的眼睛上停留了几秒。然后,

她恍然大悟地笑了。笑得天真又无害。“原来是岑小姐。你好,我叫何安安。

”她朝我伸出手。我看着她。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月光。看起来,确实很美好。干净,纯粹,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百合花。可我知道,在这副美好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怎样恶毒又自私的心。

我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何小姐,你好。”她的手很软,带着一丝凉意。一触即分。

饭局上,所有人都围着何安安。聊她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聊她拿了多少奖,开了多少画展。

她就是绝对的中心。而我,成了那个多余的背景板。江迟也全程陪着她,给她夹菜,

给她讲笑话。他们看起来,才是一对。我被安排坐在江迟的另一边,离他们很远。我没说话,

只是低头安静地吃饭。偶尔,江迟会想起来,给我夹一筷子菜。动作敷衍,

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何安安突然看向我。“岑小姐,我听子昂说,

你酒量很好?”我抬起头。来了。我知道,她要开始作妖了。“还好。”我淡淡地说。

“那太好了,”她拍了拍手,笑得很开心,“我刚回来,今晚高兴,你陪我喝几杯吧?

”她说着,就让服务员拿酒。拿的是度数最高的白酒。周子昂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对对,

岑竹,安安难得回来,你必须得陪好!”陈放也跟着起哄。“就是,别扫了大家的兴。

”他们一唱一和,把所有压力都推到我身上。江迟坐在主位,没有说话。但他看着我的眼神,

带着警告。他是在告诉我,别拂了何安安的面子。在剧本里,“岑竹”就是在这里,

被何安安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在回去的路上,吐了江迟一身。江迟勃然大怒,

把她一个人丢在路边。那是他们关系破裂的开始。我看着何安安那张无辜的脸。她以为,

她赢定了。我笑了。端起她给我倒满的酒杯。“好啊。”“何小姐难得回来,我理应奉陪。

”说完,我一饮而尽。然后,我拿起酒瓶,也给她倒了一杯。满满一杯。“何小姐,这杯,

我敬你。”“欢迎你……回家。”我把“回家”两个字,咬得很重。何安安的脸色,

瞬间变了。她看着面前那杯酒,笑容有点僵硬。“我……我不太会喝白酒。”“是吗?

”我故作惊讶,“可你刚才,不是说很高兴吗?”“高兴,就应该喝一杯啊。

”我把酒杯往她面前推了推。“还是说,何小姐看不起我,不愿意喝我敬的酒?

”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把她,架在了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周子昂他们想打圆场,却被我一个眼神堵了回去。那是一个冰冷的,带着十足压迫感的眼神。

他们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只兔子,会突然露出獠牙。何安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求助地看向江迟。江迟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嚣张”的样子。

他看着我,沉声说:“岑竹,够了。”“哦?”我看向他,笑了,“江先生是觉得,

我做错了?”“何小姐可以敬我,我却不能回敬她?”“这是什么道理?”我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玩得开心。”“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

我没再看任何人的反应,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听到身后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是江迟。

他大概,是气急了吧。很好。鱼儿,开始上钩了。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4.摔碎的玉镯,哭泣的她我以为江迟当晚会回来找我算账。但他没有。一连三天,

他都没有回来。我猜,他大概是被何安安缠住了。也好。这给了我充足的时间,

去布置我的下一步计划。我找人调查了陆鸣。不出所料,他家里的生意,很不干净。而且,

他最近正在和一个死对头争抢一块地。这块地,对他家至关重要。我把一份匿名资料,

发到了他死对头的邮箱里。资料里,有陆鸣父亲洗钱的全部证据。我相信,

对方会很乐意利用这份大礼,给陆鸣一家,送上一份毁灭性的打击。

至于陆鸣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不在乎。一个快要自身难保的人,没有精力去追究这些。

做完这一切,我接到了江迟母亲,周佩云的电话。电话里,她的语气很傲慢。“是岑竹吗?

明天到江家老宅来一趟。带你见见人。”说完,就挂了。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

江家老宅。剧本里,这是“岑竹”受辱的第二个重要场景。在这里,

她会被周佩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骂得狗血淋头。还会被何安安设计,

打碎一个价值千万的翡翠玉镯。江迟因此,第一次对她动了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当然要去。这么经典的情节,我怎么能错过。第二天,我按照地址,去了江家老宅。

那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中式庭院,古色古香,戒备森严。佣人领我进去的时候,

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周佩云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保养得宜的脸上,

看不出真实年纪。但眼神里的刻薄,掩饰不住。何安安坐在她身边,乖巧地给她捶着背。

江迟坐在另一边,面无表情。看到我,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带着审视,和不屑。

“你就是岑竹?”周佩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是,伯母好。

”我低下头,做出恭顺的样子。“别叫我伯母,我担不起。”她冷笑一声,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敢进我江家的门?”她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客厅。

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对着我指指点点。江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默认了他母亲对我的羞辱。何安安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伯母,

您别这样说。岑小姐她……她也是无辜的。”她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阿迟他有苦衷的。

您就别为难岑小姐了。”她的话,听起来是在帮我解围。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句句都在暗示,我是一个被包养的,不光彩的存在。周佩云的脸色更难看了。“无辜?安安,

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想攀高枝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给她点教训,

她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说着,撸下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翡翠玉镯。通体翠绿,

水头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这是我当年嫁进江家时,老太太给我的。你,给我拿去厨房,

用清水洗干净。”她把玉镯递给我。这是一个陷阱。我当然知道。在剧本里,

“岑竹”接过玉镯,转身的时候,被何安安“不小心”绊了一下。玉镯摔在地上,碎了。

我看着那个玉镯。然后,我抬起头,看向何安安。她也正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她以为,我一定会中计。我没有去接那个玉镯。

我往后退了一步。“伯母,这个太贵重了。我不敢碰。”“万一摔了,我赔不起。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周佩云没想到我会拒绝。

她愣了一下,随即大怒。“让你拿你就拿!哪儿那么多废话!”她强行把玉镯塞到我手里。

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我握紧玉镯。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抬起手。

把玉镯,狠狠地砸向了何安安的额头。“啊!”何安安发出一声惨叫。玉镯从她额头上弹开,

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她的额头,立刻红了一片,渗出了血丝。

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想到,我会突然动手。而且,

是这么狠。“安安!”江迟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冲过去,抱住摇摇欲坠的何安安,

看着她额头上的伤,眼睛都红了。他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

“岑竹!你疯了!”他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没躲。我只是看着他,笑了。

笑得很灿烂。“是啊,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是你妈,非要把镯子塞给我。”“是她,非要绊我。

”我指着何安安,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所有人,都想看我出丑,都想看我倒霉。”“现在,

你们看到了。”“满意吗?”江迟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完全失控,像个疯子一样的我。

何安安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阿迟,好痛……我好痛……”“岑小姐,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绊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演得真好。楚楚可怜,

我见犹怜。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周佩云也反应过来了。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反了!来人啊!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报警!我要报警抓她!

”我看着这混乱的一切。看着江迟抱着何安安,满脸心疼。看着周佩云气急败坏的脸。

看着亲戚们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江迟,”我开口,叫他的名字,

“我们分手吧。”“你不是一直想等何安安回来吗?”“现在,她回来了。”“你自由了。

”说完,我没再看他。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这一次,没有人拦我。他们大概,

都巴不得我这个疯子,赶紧滚。走出江家大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还是那个没有号码的联系人。检测到世界线偏移度超过10%。

警告,请宿主谨慎操作。我看着那条信息,笑了。谨慎?我的人生字典里,

从来没有这两个字。这才只是个开始。江迟,何安安,周佩云。你们欠“岑竹”的,

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5.他的公司,我的**和江迟“分手”后,

我搬出了那栋别墅。江迟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派人找我。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过几天就会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去求他。他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他太不了解,

现在的“岑竹”了。我用他之前给我的那张卡里的钱,租了个小公寓。然后,我开始着手,

准备送给他的第二份大礼。江迟的公司,叫“远辉集团”,是国内的地产龙头。最近,

他们正在全力开发一个叫“未来城”的项目。这个项目,是远辉未来十年的核心。

也是江迟最看重的心血。很可惜,这个项目,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它的资金链,非常紧张。

一旦某个环节出了问题,整个项目,乃至整个远辉集团,都会崩盘。这个漏洞,

剧本里没有提。是我自己,花了几天时间,从远辉集团的公开财报和各种新闻里,

分析出来的。我的初始权限,是“阅读”。这个权限,不仅能让我阅读这个世界的“剧本”,

还能让我,阅读和分析这个世界的一切公开信息。并且,拥有超乎常人的理解和推演能力。

这,才是我最大的金手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把这个漏洞,撬开一道口子。

他叫林谦。是远辉集团的死对头,“盛景资本”的掌舵人。也是这本书里,

后期出现的一个重要反派。他和江迟,有仇。他的父亲,当年就是被江迟的父亲搞破产,

跳楼自杀的。所以,他回国创立盛景资本,唯一的目标,就是搞垮远辉。在剧本里,

他最后失败了。被江迟和何安安的主角光环联手绞杀。但现在,有我。我可以,让他赢一次。

我约了林谦见面。地点是一家很隐蔽的茶馆。他来了。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阴郁。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坐在我对面,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你就是给我发邮件的人?

”他开口,声音沙哑。“是我。”我给他倒了杯茶。“你说,你有办法,搞垮江迟。

”他的眼神里,带着不信,“凭什么?”“就凭,我是他身边,待过最久的人。

”我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也凭,我知道他所有的弱点。

”我把我对“未来城”项目的分析,告诉了他。告诉他,项目的哪个环节最薄弱,

哪家供应商最可能出问题,哪个合作方最容易被策反。我说得很详细,每一个数据,

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林谦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到惊讶,最后,变成了凝重。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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