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九霄所有皮肤都能用吗

凤鸣九霄所有皮肤都能用吗

作者: 望月思包子

言情小说连载

《凤鸣九霄所有皮肤都能用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望月思包子”的创作能可以将楚昭谢无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凤鸣九霄所有皮肤都能用吗》内容介绍:腊月十子时三皇都郊外寒鸦楚昭被麻绳勒紧的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额间未愈的伤口又撞上冰血珠在苍白的冰层上绽开一朵红她突然想起十岁那嫡姐楚玥将母亲留下的桐木琴砸成碎片也是这般绽开的木纹——姨娘临死前说那是凤栖梧桐的吉可楚家只容得下锦缎裹着的蛇三妹妹可别怨楚玥裹着狐裘俯呵出的白气凝在楚昭睫毛要怪就怪你生得像那个早死的姨偏偏额上还长了这妖纹——...

2025-05-11 12:42:05
腊月十七,子时三刻,皇都郊外寒鸦渡。

楚昭被麻绳勒紧的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额间未愈的伤口又撞上冰面,血珠在苍白的冰层上绽开一朵红梅。

她突然想起十岁那年,嫡姐楚玥将母亲留下的桐木琴砸成碎片时,也是这般绽开的木纹——姨娘临死前说那是凤栖梧桐的吉兆,可楚家只容得下锦缎裹着的蛇蝎。

"三妹妹可别怨我。

"楚玥裹着狐裘俯身,呵出的白气凝在楚昭睫毛上,"要怪就怪你生得像那个早死的姨娘,偏偏额上还长了这妖纹——"记忆如冰锥刺入脑海。

五岁冬夜,母亲蜷在漏雪的柴房里,掌心攥着半块染血的玉佩:"昭儿记住,若这胎记变色,立刻去霖州找......"话未说完,嫡母派来的婆子己踹开木门。

那是楚昭最后一次见母亲睁眼。

"沉!

"嫡母林氏的厉喝惊飞枯枝上的寒鸦。

青石坠着后腰首往下拽,楚昭最后看见的是冰层缝隙里漏下的月光。

那光渐渐扭曲成凤尾般的纹路——与祠堂暗格里那卷《云煌异闻录》记载的一模一样。

七日前她偷听到林氏与道士密谈:"凤鸣血脉觉醒需浸寒潭,届时剥其心尖血入药,可保楚家百年荣华......"水比想象中更冷。

暗流裹挟着腥甜的铁锈味,楚昭想起上月被活埋的丫鬟春桃。

那日她躲在假山后,看见春桃指甲外翻的十指从土里伸出,像极了母亲下葬时从薄棺里滑落的枯手。

林氏撵着佛珠笑:"庶女的丫头,本就该是药引子。

"腕上的麻绳越挣越紧,黑暗中有银鳞闪烁。

一尾冰鲤啄开她渗血的额角,凤羽胎记突然灼如烙铁。

潭底传来古老的歌谣,那是母亲哄睡时常哼的《青梧谣》——"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西海求其凰......""咔嚓——"冰层碎裂的巨响惊得林氏倒退半步。

楚昭破水而出的瞬间,寒潭竟腾起十丈高的水龙卷,空中凝结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

她赤足踏上冰面,足下霜花蔓延成凤翼纹路——与楚家祠堂地砖的禁制图腾完全一致。

"妖...妖怪!

"家丁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楚昭抹去眼前的血水,看见自己掌心浮现金色脉络。

三日前她替楚玥试药时,这些脉络曾突然暴起,毒酒触及皮肤便化作青烟。

当时林氏掐着她的脖子冷笑:"果然是妖胎!

""放箭!

"林氏扯断佛珠嘶吼。

箭雨破空而来,却在楚昭身前三尺凝成冰锥。

她想起《云煌异闻录》的残页:"凤鸣者,驭百禽,控五行,然血脉暴烈,需以白泽骨为器......"风声中的清越鸣叫骤然尖锐,林间惊起万千寒鸦,鸟喙竟泛着刀锋般的冷光。

乌鸦撕开楚玥的织金斗篷时,东珠滚落冰面。

楚昭踩住那颗价值千金的珠子,想起去年除夕——她因捡拾楚玥掉落的珍珠耳珰,被罚跪在祠堂三天。

而此刻,珍珠在靴底碎成齑粉的声音格外清脆。

"母亲救我!

"楚玥的惨叫混着鸦鸣。

楚昭掐住林氏下巴,从她腰间扯下半枚鸾凤玉佩。

玉佩背面刻着的白泽家徽刺入眼底——与母亲临终紧握的那半枚严丝合缝。

记忆如潮水翻涌:八岁那夜,她躲在书房帷幔后,看见父亲颤抖着将玉佩系在林氏腰间:"谢氏要的人己处理干净,从此楚家便是霖州第一......""你以为谢无咎会放过凤鸣血脉?

"林氏癫狂大笑,"他可是亲手剜了你娘的眼睛!

"剧痛在颅腔炸开。

走马灯般的画面闪现:母亲被铁链锁在祭坛上,玄衣男子手持银刀逼近,袖口白泽暗纹沾着血珠。

那人的声音穿过十年光阴,与昨夜闯入柴房的蒙面人重叠——"想要活命,明日申时去寒潭。

""轰!

"潭水凝成冰凤将林氏拍向树干,断裂的肋骨刺破华服。

楚昭转身时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就像去年秋猎,楚玥一箭射穿白鹿咽喉时,那生灵最后的哀鸣。

乱葬岗的磷火在雪夜跳着幽绿的舞。

楚昭蜷在残碑后查看伤口,月光透过指缝漏在碑文上——"爱妾芸娘之墓"。

她嗤笑着抹去字迹,这是楚家处置罪奴的老把戏。

母亲被草席裹着扔到这里时,碑上刻的恐怕也是这类虚情假意的悼文。

额间凤纹忽然发烫,月光如银丝渗入皮肤。

她尝试触碰墓碑上的霜花,冰晶立刻攀附成匕首——与那夜刺入嫡兄楚明诚心口的冰刃一模一样。

三日前,这个曾将滚烫蜡油滴在她手背的"兄长",被发现冻毙在夏荷池中,全身覆满诡异冰霜。

"谁?!

"枯枝断裂声从十步外传来。

楚昭握紧冰刃潜行,却在拨开荒草时怔住——玄甲青年仰面倒在血泊里,胸口的断箭随着呼吸起伏。

这让她想起十二岁那年,马厩里难产的母马也是这样剧烈喘息,而林氏吩咐管家:"快剖开肚子取小马驹,母畜死了便扔去喂狗。

""灵气......"青年突然睁眼,兽类般的竖瞳锁住她的咽喉。

他暴起扣住楚昭手腕的力道,与三年前那个试图侵犯她的马夫如出一辙。

但这次,冰刃刺入对方肩头时,喷涌的鲜血竟化作青烟。

"陆骁。

"青年歪头吐出带血的布条,"你救我,我帮你杀人。

"他撕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与楚昭在父亲密室见过的"药人"尸体一模一样。

篝火舔舐着兔肉,陆骁蹲在火堆旁数蚂蚁。

这场景荒谬得让楚昭想起儿时唯一温暖的记忆:母亲偷了厨房的馍馍,带她在柴房烤火。

火光照亮母亲腕间的烙印——"谢"字。

彼时不懂,如今想来,那或许是某个世族的罪奴印记。

"叮——"银丝缠住脚踝的瞬间,楚昭袖中冰刃己抵住来人心口。

玄衣男子广袖缀满星图,面具下传来冷冽嗓音:"七日竟未爆体而亡,倒是比前三个试验品强些。

""谢无咎。

"她将玉佩抛向火堆,"我娘的眼眶,可还留着你的琉璃珠子?

"面具碎裂的刹那,狂风卷起千堆雪。

楚昭看见十年前那张脸——祭坛上的男子眼角多了一道疤,正与她昨夜在柴房见到的蒙面人伤痕重合。

原来所谓"申时寒潭"的提示,不过是场血腥的观察实验。

"打架找我!

"陆骁的刀架在谢无咎颈间,他歪头的样子像极了楚昭养过的瘸腿狼犬——那畜生为护主被楚明诚乱棍打死时,也是这般龇着染血的牙。

谢无咎指尖点在她眉心:"小凤凰,你的命火要熄了。

"剧痛席卷全身时,楚昭恍惚看见母亲站在火中微笑。

原来当年柴房失火并非意外,母亲将她推出窗棂时的最后一句,竟是"去找谢......"破庙蛛网垂在残破的神像上,楚昭腕间的白泽银镯泛着冷光。

这让她想起及笄那日,林氏施舍的镀银簪子——当日插进楚玥手背时,嫡姐的惨叫可比现在动听多了。

"那神棍的血真难喝。

"陆骁蹲在房梁啃烧鸡,油渍落在楚昭脚边,汇成个歪扭的"谢"字。

就像母亲咽气前,用血在雪地画的残缺符号。

庙外鸦群突然凄厉嘶鸣,楚昭推开斑驳木窗——皇都方向的浓烟凝成九个血字:楚氏炼药,童骨为鼎,天必诛之她抚过银镯轻笑:"谢无咎,这份聘礼,我定要你楚谢两家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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