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总裁合约结婚了txt

跟总裁合约结婚了txt

作者: 慕禹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跟总裁合约结婚了txt》是大神“慕禹”的代表苏晴沈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雨夜囚笼冰冷的雨点砸在玻璃窗发出沉闷而急促的鼓点像是要把这城市最后一点暖意都敲窗外灰蒙蒙霓虹灯光被水汽晕染成模糊的色映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熏香的气沉甸甸的檀木混合着冷冽的雪华丽却毫无暖我跪在玄关那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身是一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面光滑得能照出我此刻卑微的影沈飞就站在那高大的身影投...

2025-07-24 10:31:11

1 雨夜囚笼冰冷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鼓点声,

像是要把这城市最后一点暖意都敲碎。窗外灰蒙蒙的,霓虹灯光被水汽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映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熏香的气息,

沉甸甸的檀木混合着冷冽的雪松,华丽却毫无暖意。我跪在玄关那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身前,是一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

鞋面光滑得能照出我此刻卑微的影子。沈飞就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刚从外面回来,昂贵西装的裤脚沾着几点不易察觉的泥水渍。我低着头,

努力控制着微微发抖的手指,拿起那块雪白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麂皮布。

冰凉的布料贴上同样冰冷的皮鞋表面,我模仿着记忆中照片里那个女人的样子,

微微侧着脸颊,唇角努力向上弯起一个温顺柔和的弧度。可镜面般的鞋面上,

映出的却是我自己苍白、紧绷的脸,以及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仓惶。三个月,

这双鞋擦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在提醒我,我是谁,我又在扮演谁。

空气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只有我手中布料摩擦皮革的细微沙沙声,

以及窗外愈发急促的雨声。我能感觉到沈飞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的头顶,带着审视,

带着冰冷的衡量。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角度。”他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低沉,

平缓,却像冰锥一样刺穿这凝滞的空气,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嘴角抬高的角度,

低了0.5度,苏晴不会这样笑。”我的动作猛地一僵,指尖瞬间变得冰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酸又痛。苏晴。这个名字像一个诅咒,

一个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完美标杆。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试图将那股翻涌而上的酸涩压下去,

逼迫着僵硬的唇线再往上拉扯一点。镜面鞋面上,那个笑容看起来更加虚假,

更像一个拙劣的面具。“是,沈先生。”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一只带着薄茧、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气息,毫不留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被迫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的瞳孔很黑,像化不开的浓墨,

里面清晰地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发丝微乱,脸色苍白,

眼睛里还残留着来不及藏好的,被戳破伪装后的难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微微俯身,

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却带不来丝毫暖意。那双锐利的眼睛,

像最精密的探针,一寸寸刮过我的眉眼、鼻梁、嘴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他在寻找,

寻找任何一丝与苏晴不同的瑕疵。“眼睛。”他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眼角,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神采不对,苏晴的眼睛,是干净的,像刚下过雨的湖面,你的,

太沉了。”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物品,“藏了太多东西。”我的心重重一沉,

像是坠入了冰窟。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是催款单上不断攀升、令人绝望的数字,是父亲躺在病床上那张枯槁灰败的脸,

这些沉重的、灰色的东西,像一层洗不掉的污垢,浸透了我的灵魂,

怎么可能还拥有苏晴那样未经世事、清澈见底的“神采”?“对不起,沈先生。

”我垂下眼睑,避开他洞悉一切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会努力调整。

”他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指尖残留的冰冷触感却仿佛烙印在了皮肤上。他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重新低下头的卑微姿态,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冰冷的陈述:“林雨晴,记住你的身份,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

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永远”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落,“比不上她。

”“比不上她”四个字,如同淬了冰的毒针,精准地刺穿了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自尊。

指尖猛地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这疼痛奇异地压下了眼眶里瞬间涌上的热意。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里面只剩下一片沉寂的、近乎麻木的顺从。我重新拿起那块雪白的麂皮布,

更加专注地擦拭着他鞋面上那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动作机械,神情空洞。窗外的雨声更大了,

哗啦啦地响成一片,像无数只手在疯狂地拍打着窗户,也拍打着我心底那道摇摇欲坠的堤防。

这偌大、奢华却冰冷的房子,像一个巨大的金丝笼,而我,

不过是一只被剪断了翅膀、模仿着别人歌声的囚鸟。

为了支付父亲那如同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我别无选择地签下了那份为期一年的“合约”,

沈飞,这个在商界权势滔天的男人,买下了我这个人,买下了我的时间,

买下了我模仿他心中那道永恒白月光的权利,代价是足以维持父亲生命的金钱,

代价是我自己。沈飞的身影消失在通往书房的厚重门扉之后,那扇门无声地合拢,

将最后一点属于他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也隔绝开来。我紧绷的脊背才敢稍稍松懈下来一点,

像一张被拉得过满的弓终于卸下了几分力道。大理石地面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

持续不断地渗入膝盖的骨头缝里,带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我撑着地面,有些吃力地站起身,

长时间跪姿让双腿酸麻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玄关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身质地精良却款式柔顺得近乎温顺的米白色蕾丝连衣裙,

长发温婉地披在肩头,眉眼间刻意雕琢着一种柔弱的、我见犹怜的风情。这身装扮,

这刻意维持的姿态,从头到脚,每一根发丝都写着“苏晴”的名字,

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林雨晴”。心底那片荒芜之地,似乎又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冷风飕飕地灌进来。我默默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沈飞别墅精心打理的后花园。

雨水冲刷着精心修剪过的绿植,也冲刷着冰冷的雕塑。

2 荆棘与玫瑰视线扫过一片被雨打得有些零落的玫瑰花丛,

一抹微弱的动静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在靠近角落的,被雨水淋得湿透的矮灌木下,

蜷缩着一小团灰扑扑的绒毛。那是一只幼小的流浪猫,大概只有几个月大,瘦骨嶙峋,

被冰冷的雨水浇得瑟瑟发抖,浑身湿透的毛发紧贴在身上,更显得可怜兮兮。

它的一条后腿姿势怪异,显然受了伤,正发出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的呜咽。

心脏像是被那微弱的呜声轻轻刺了一下。我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快步走向厨房,

拿了一个干净的、有些旧了的软布毛巾,又找了一个厚实的纸箱。撑开门口巨大的黑伞,

我冲进冰冷的雨幕里。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裙摆和小腿,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小心地靠近那只缩在角落、惊恐地看着我的小猫。它很害怕,想挣扎着逃跑,

但受伤的后腿让它只能徒劳地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蹭动,发出更加惊恐的嘶嘶声。“别怕,

别怕……”我尽量放柔声音,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慢慢地蹲下身,

将毛巾轻轻覆在它湿透发抖的小身体上,隔绝冰冷的雨水。它挣扎了几下,

但或许是感觉到了布料的柔软和一丝暖意,又或许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

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我小心翼翼地用毛巾将它整个裹起来,动作尽可能地轻柔,

避开它那条受伤的后腿,然后放进铺了旧毛巾的纸箱里。抱着这个简陋的“避难所”,

我快步跑回温暖的室内。将纸箱放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客厅角落,

我立刻找来干净的温水、棉签和一小碟牛奶。小猫在毛巾里拱动着,露出一双湿漉漉,

充满惊惧的大眼睛。我拿起棉签,沾湿了温水,极其小心地擦拭它脸上和爪子上的泥污。

它起初很抗拒,小脑袋不停地躲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乖,

弄干净才舒服……”我耐心地、一遍遍地安抚,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或许是温水带来的暖意驱散了寒冷,或许是它终于耗尽了对峙的力气,小猫慢慢安静下来,

不再挣扎,只是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又茫然地看着我。擦拭干净后,

我将那碟温牛奶推到它面前。它先是警惕地嗅了嗅,然后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紧接着,

小脑袋就埋了下去,急切地舔舐起来,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呼噜声。看着它贪婪喝奶的样子,

一种久违的、微弱的暖意,悄悄地涌上心头,驱散了些许被沈飞刻薄话语带来的寒意。

我伸出手指,极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它湿漉漉的小脑袋。它没有躲开,反而在喝奶的间隙,

用冰凉的小鼻子蹭了蹭我的指尖。就在这一刻,一种被强烈注视的异样感猛地攫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客厅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沈飞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站着,手里端着一个空的玻璃杯,眼神幽深,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正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不,是落在我和那只纸箱里的小猫身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像一尊完美的雕塑。但那目光,却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人心。

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惊讶?困惑?还是一丝难以捕捉的、被触动的涟漪?

我分辨不清,只觉得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视的重量。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抱着纸箱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刚才那一点点因为小猫而升起的暖意瞬间被冻结。在他眼里,

我这样的举动,是否又是拙劣模仿苏晴“善良”的另一个证据?还是更糟,

一种不合时宜的、违背了他为我设定的“角色”的僭越?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小猫舔舐牛奶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锁定了猎物的鹰隼,牢牢地锁在我身上,探究着,

衡量着。空气里,只剩下窗外无尽的雨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沈飞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针,在我脸上停留了足有十几秒。那沉默的审视,

比任何苛责的话语都更让人窒息。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那无形的压力,

准备开口解释或者道歉时,他却什么也没说。他端着空杯,面无表情地转身,

沿着旋转楼梯一步步走了上去。皮鞋踩在光洁的木质楼梯上,

发出清晰、稳定、又带着绝对掌控感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那声音最终消失在二楼书房门关上的轻响之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纸箱里那只吃饱了奶,

正蜷缩在旧毛巾上打盹的小猫。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我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层薄汗,被中央空调的冷风一吹,激起一阵寒意。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我“不合时宜”的举动。那目光里的复杂情绪,究竟是认可,

还是更深的不满?我无从得知。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在这栋房子里,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情绪的流露,似乎都暴露在沈飞冰冷的审视之下,无所遁形。

我轻轻叹了口气,将纸箱挪到更靠近暖气的角落,确保小猫能暖和些。然后,

我强迫自己站起身,走向厨房。沈飞的晚餐时间快到了。苏晴喜欢清淡精致的粤菜,

尤其讲究汤品的火候。砂锅里的老火汤已经煨了一下午,清甜的香气在厨房里弥漫。

我需要把最后几道菜摆盘。生活,或者说扮演,还得继续。

日子在一种表面的平静和内心的紧绷中滑过。沈飞似乎忘记了那天雨夜楼梯上的注视,

没有再提起那只被我偷偷养在佣人房杂物间的小猫。他依旧严格地要求着我的模仿,

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走路的姿态,甚至餐桌上执起汤匙的弧度,

都要无限趋近于他记忆中那个完美的苏晴。为了更像她,为了那份能救命的钱,

我不得不强迫自己钻进苏晴留下的壳里。我翻看她留下的那些照片和录像带,

像一个最用功的学生,研究着她微笑时嘴角上扬的细微角度,她蹙眉时眉心的褶皱深浅,

她说话时尾音那一点点娇憨的上扬。我穿上她喜欢的浅色系衣裙,

喷上她惯用的那款带着铃兰清冷气息的香水,将她喜欢的钢琴曲练到指法纯熟。沈飞的书房,

是这栋房子里绝对的禁区。厚重的红木门后面,仿佛藏着苏晴灵魂的碎片。

他偶尔会允许我进去,在他需要“看到”苏晴的时候。里面光线总是偏暗,

巨大的书桌后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精装书籍和一些我看不懂的艺术品。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纸张、上好雪茄和他身上那种独特冷冽气息混合的味道,

沉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最显眼的,是书房一侧墙上挂着的那幅巨大的油画。

画中的苏晴穿着一袭飘逸的白裙,站在一片盛开的薰衣草花田里,回眸浅笑。

阳光温柔地洒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晕。她的眼神纯净、无忧无虑,

带着一种被世界温柔以待的、不谙世事的美好。每次踏入书房,

我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被那幅画吸引,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那就是他心中永恒不灭的白月光,是我穷尽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那天下午,

沈飞让我进书房,帮他找一份放在书架高处的旧文件。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窄窄的光带。我踩着梯子,小心翼翼地在一排排厚重的精装书脊间寻找。

指尖划过那些带着历史沉淀感的皮革封面,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就在我凝神寻找时,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书桌一角。那里堆放着几份散开的财经报告,报告下面,

似乎压着一本不起眼的、深蓝色封皮的旧相册。相册露出的一角,

夹着一张小小的、有些泛黄的拍立得照片。照片上,似乎是一个小女孩,穿着明显不合身的,

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她的笑容却异常灿烂,

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莽撞的生命力,眼睛亮得惊人,那笑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手指伸出去,想将那照片看得更清楚些。

“找到了吗?”沈飞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近在咫尺。我吓得浑身一激灵,

指尖猛地缩回,仿佛被烫到一般。梯子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我慌忙扶住书架稳住身体,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快、快了,沈先生。”我稳住声音,不敢回头,

强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密密麻麻的书脊上,快速找到了他需要的那份文件。

递给他文件时,我的指尖还在微微发凉。他接过文件,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略显苍白的脸,

又瞥了一眼书桌的方向。他的眼神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出去吧。”他淡淡地说,

听不出喜怒。我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那张照片上小女孩灿烂的笑容,

和沈飞刚才那深不可测的一瞥,在我脑海中不断交错闪现,搅得心绪不宁。那照片上的孩子,

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挥之不去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模糊片段里,

见过那样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可那感觉又太过缥缈,像一缕抓不住的烟,仔细去想时,

便消散无踪了。3 真相之刃日子继续向前滚动。

就在我以为那张照片带来的异样感只是错觉时,一场避无可避的风暴降临了。

沈飞要参加一个规格极高的慈善晚宴。作为他“公开的女伴”,我自然必须出席。

这对我来说,是比在别墅里模仿更严峻的考验。在众目睽睽之下,扮演另一个女人,

接受无数审视的目光,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成为笑柄,更可能触怒沈飞。

他亲自带我去了顶级的造型工作室。发型师将我的长发盘成一个优雅而略显复古的发髻,

额前刻意留了几缕蓬松的卷发,那是苏晴最标志性的发型之一。化妆师在我脸上精心雕琢,

遮盖掉所有属于“林雨晴”的棱角和倔强,突出一种柔美温顺的气质。最后,

我穿上沈飞挑选的一条长裙,香槟色的真丝,裙摆缀着细密的珠片,

在灯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款式是经典的吊带露背款,优雅高贵,

却又在细节处透出几分含蓄的性感。很美,但穿上它,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我只觉得浑身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着。晚宴设在城中最奢华的酒店宴会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高级料理的复杂气息。

沈飞带着我缓步走来,他的步伐沉稳,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场。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

脸上挂着苏晴式温婉得体的笑容,挺直脊背,努力扮演好一个完美的花瓶角色。

他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偶尔会侧过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提醒:“放松,微笑自然点。

”或者,“肩膀别那么绷着,苏晴没你这么紧张。”他的气息拂过耳廓,

带着一丝雪茄的冷冽。每一次提醒,都让我后背的肌肉更加僵硬一分。

我就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努力在万丈深渊上方的钢丝上维持着平衡。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亮片露背黑色长裙的年轻女人,端着酒杯,仪态万方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和苏晴有五六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苏晴是空谷幽兰般的清雅,

而她,则像一朵精心培育、带着攻击性的红玫瑰。她的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和审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飞哥。”她的声音清脆,

带着点娇嗔,“好久不见呢。”她的目光随即转向我,上下打量着,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这位就是,那位林小姐?”她刻意在“那位”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苏薇。”沈飞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介绍,“苏晴的妹妹,

林雨晴。”苏晴的妹妹,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绝对不是一个友好的角色。

苏薇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逡巡,从发髻到裙摆,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她走近一步,

那浓烈的香水味瞬间盖过了我身上属于苏晴的冷冽铃兰香。“啧”她轻哼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带着刻意的天真和恶意,

“林小姐这身打扮真是费心了,连我姐姐最喜欢的香槟色都穿上了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过啊,有些东西,不是靠模仿就能得到的,画虎不成反类犬,你说是不是,林小姐?

”周围几个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探究和兴味。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像是被当众扇了一耳光,难堪和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能感觉到沈飞的手臂微微绷紧了一下,但他没有立刻开口。他在看,看我会如何应对吗?

看我这只模仿的鸟雀,在真正的凤凰家族成员面前,会如何失态?血液冲上头顶,

愤怒和委屈在胸腔里翻腾。我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不行,不能失态,

为了父亲,为了合约,为了那笔钱。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

脸上努力维持着苏晴式温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苏薇刻毒的注视下,显得无比僵硬和脆弱。

“苏小姐说笑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微微侧头看向沈飞,

用眼神传递求助的信号。可他只是垂眸看着我,眼神深邃,依旧沉默着,

仿佛在等待一场即兴演出的高潮。苏薇见沈飞没有阻止,气焰更盛。她故意又凑近了些,

目光扫过餐台方向侍者刚刚端上来的精致甜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哦,对了,

林小姐知道吗?我姐姐生前,最讨厌吃这种淋了樱桃酱的巧克力熔岩蛋糕了,

她说那股甜腻的味道,俗气得像……”她故意顿了顿,目光像淬了毒的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像某些不自量力、妄想攀附的人一样,令人作呕。

”她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一小杯剔透的琥珀色液体,那是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昂贵酒品,

递到我面前:“不像这杯冰酒,清冽甘甜,余韵悠长,才配得上真正有品位的人,林小姐,

要不要尝尝?不过……”她拖长了调子,笑容甜美而恶毒,“你大概也尝不出个所以然吧?

毕竟,有些层次和底蕴,是后天怎么也学不来的。”周围的目光更加灼热,

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我的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

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苏薇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在我最敏感、最自卑的神经上。攀附者,学不来,俗气……每一个词都带着倒刺,

将我努力维持的尊严撕扯得鲜血淋漓。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巨大的难堪压垮,

脸颊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时,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覆在了我冰凉颤抖的手背上。是沈飞。他没有看苏薇,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他的拇指在我冰凉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的是亲密无间的恋人。“雨晴不喜欢太甜腻的东西,”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窃语,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看向侍者,

“给她一杯Sauternes,Chateau d'Yquem 2001。”说完,

他才将目光转向笑容僵在脸上的苏薇,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至于品味,

苏薇,评判他人之前,先学会管好自己的言行,令姐的教养,看来你并未学到半分。

”他不再理会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的苏薇,微微侧身,将我往他身边带了带,

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带着我转身,

面向那杯刚刚送来的、闪烁着诱人金黄色的冰酒。“尝尝看。”他拿起酒杯,递到我唇边,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诱哄的温和,“你会喜欢的。

”周围那些看好戏的目光,瞬间被震惊和好奇取代。

沈飞从未在公开场合如此维护过一个女伴,更遑论用这样亲昵的姿态和语气。苏薇站在原地,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手背上他残留的温度和刚才那低沉温和的“雨晴”两个字,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他叫我“雨晴”?不是苏晴,是雨晴?这突如其来的维护和亲昵,像一场毫无预兆的狂风,

瞬间将我卷入其中,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真实。我机械地就着他的手,

抿了一口那杯传说中的贵腐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极其复杂而美妙的香气,

蜂蜜、杏干、橙花的芬芳层层叠叠地绽放,甜度极高却毫无腻感,

反而被绝妙的酸度支撑得轻盈而悠长。

一种令人惊叹的、平衡而奢华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这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好到足以暂时麻痹掉刚才所有的羞辱和委屈。我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沈飞。他正低头凝视着我,

深黑的眼眸里映着水晶灯璀璨的光点,也映着我此刻茫然无措的脸。那目光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转,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一种探究?困惑?

甚至是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兴趣?“如何?”他低声问,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很特别。

”我听到自己干涩地回答。他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然后,他自然地揽着我,向旁边几位举杯示意的重要宾客走去,

将脸色铁青的苏薇和那些探究的目光彻底抛在了身后。整个晚宴的后半程,我都像是在梦游。

沈飞的手一直稳稳地放在我的腰间,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他不再刻意提醒我模仿苏晴的细节,反而在与人交谈时,偶尔会侧头看我一眼,

目光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他甚至破天荒地主动向人介绍:“这是林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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