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先得哦

先到先得哦

作者: s文熙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先到先得哦》是大神“s文熙”的代表苏婉儿顾景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怀孕八个月肚子沉得像块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坠胀为了方便产我花了大价在医院旁边那个一位难求的停车场租下了一个专属车租期一押一付十价格高得离顾景深当时还笑我:“老你这比买个爱马仕还下血”我摸着肚懒得理钱能解决的问在我这里从来不是问尤其是在我行动不需要频繁孕检的当一个固定的、近在咫尺的车就是我的救命稻今天又是产检天公不作...

2025-07-25 09:26:37

我怀孕八个月了。肚子沉得像块石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坠胀感。为了方便产检,

我花了大价钱,在医院旁边那个一位难求的停车场里,租下了一个专属车位。租期一年,

押一付十二,价格高得离谱。顾景深当时还笑我:“老婆,你这比买个爱马仕还下血本。

”我摸着肚子,懒得理他。钱能解决的问题,在我这里从来不是问题。尤其是在我行动不便,

需要频繁孕检的当口,一个固定的、近在咫尺的车位,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今天又是产检日,

天公不作美,下着瓢泼大雨。雨刮器在眼前疯狂摇摆,也刮不尽这灰蒙蒙的世界。

顾景深握着方向盘,车子稳稳地驶向那个我熟悉的车位。然而,入口处,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车位是我的,车牌识别的栏杆已经为我升起,

但那辆车就是不偏不倚地停在入口,既不进,也不退。顾景深皱眉,按了按喇叭。

对面车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撑着伞跑了过来,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裙摆,

让她看起来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是苏婉儿。她敲了敲我们的车窗,顾景深降下车窗,

雨丝立刻飘了进来。“景深?清雅姐?”苏婉儿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焦急,

“真巧啊,我……我肚子疼得厉害,想来医院看看,可这雨太大了,一个车位都找不到。

”她的目光越过顾景深,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全是哀求:“清雅姐,我看这个车位是空的,

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停一下?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就一会儿,我检查完马上就走。

”我还没开口,顾景深已经转过头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清雅,

要不就让婉儿先停吧,你看她脸色多差。”我看着苏婉儿那张苍白得恰到好处的脸,

心里没什么波澜。“不行。”我淡淡地回答。空气瞬间凝固了。

顾景深的脸色沉了下来:“沈清雅,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婉儿她也怀着孕,

万一淋了雨出了事怎么办?”“她怀着孕,难道我没有?”我反问,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顾景深,这个车位是我花钱租的,专属车位。当初我为什么要租,你比谁都清楚。

现在我八个月了,挺着大肚子,外面下着暴雨,你让我把车位让给别人,

然后自己去找地方停?”“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他,

“意思是她的肚子比我的金贵?还是她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就不是?

”顾景深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车窗外的苏婉儿眼圈已经红了,她咬着嘴唇,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景深,算了,别为难清雅姐了……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我……我再去别处找找……”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那柔弱的背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可怜。好一招以退为进。“婉儿!”顾景深果然心疼了,

他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撑开伞追了过去,一把拉住苏婉儿的手腕。我坐在车里,

冷眼看着车外那对“苦命鸳鸯”。顾景深将伞大半都倾斜在苏婉儿头顶,

自己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雨里。他低声安慰着,苏婉儿则靠在他手臂上小声啜泣。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们才是相爱却被我这个恶毒原配阻挠的一对。可笑。几分钟后,顾景深回来了,

身上湿漉漉的。“你下去,我来开。”他命令道。“干什么?”“我把车停到别的地方去,

这个车位先给婉儿停。”我没动,只是看着他:“顾景深,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车位。

今天谁来都没用。”“沈清雅你别不知好歹!”他终于爆发了,声音大得吓人,

“婉儿一个人无亲无故,怀着孕多不容易!你发发善心会死吗?不就是走几步路吗?

你至于这么娇气?”我气笑了。“我娇气?我怀你孩子八个月,自己花钱租车位方便产检,

在你眼里成了娇气?她苏婉儿无亲无故,难道当初是我逼她跟你分手的?她现在肚子疼,

难道是我搞大的?”“你!”顾景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拿起手机,

拨通了停车场管理处的电话。“喂,你好,我是B区13号专属车位的租户沈清雅,

车牌号是XXXXX。现在有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堵着我的车位入口,

麻烦你们派保安过来处理一下。”我的声音平静而清晰。顾景深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怪物。苏婉儿显然也听到了,她的哭声停了,隔着雨幕,

我都能感觉到她投来的怨毒目光。保安来得很快,在确认了我的租户信息后,

便礼貌地请苏婉儿将车开走。苏婉儿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上了车。车子开走时,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里莫名一沉。顾景深全程黑着脸,

一言不发地把车停进车位。产检过程,他也没给我好脸色。直到回家的路上,他才终于开口,

语气生硬地道歉:“清雅,今天……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没说话。

“我只是……只是觉得婉儿她挺可怜的。”他试图解释,“她一个女人,怀着孕,

又没个依靠。”“她没有依靠,那是她的事。”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顾景深,

我才是你老婆。”他沉默了。良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样吧,

为了避免今天这种情况再发生,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产检我也都陪着你,

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自己开车了。”听起来,像是一个丈夫体贴妻子的完美方案。

我心里那点不舒服,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体贴”冲淡了些。或许,他只是一时心软。

“好。”我应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顾景深确实做到了。他像个模范丈夫,对我呵护备至,

温柔体贴得让我几乎以为停车场那一幕只是我的错觉。夫妻关系,好像就这么修复了。

直到那天深夜。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间。路过书房时,发现门缝里透出微光,

里面传来顾景深刻意压低的声音。他以为我睡熟了。“……你别哭啊,医生怎么说?

……什么叫差点一尸两命?怎么会这么严重?”我的脚步钉在了原地,浑身冰冷。是苏婉儿。

“都怪我,都怪我那天没坚持……让你受委屈了……清雅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多想,好好养胎,钱不够了跟我说,

我给你打过去……”他在电话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这份温柔,从来不属于我。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原来,

表面和解的背后,是更深的暗流。我开始怀疑。苏婉儿真的怀孕了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个周末,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朋友圈,一个我们共同认识的富二代朋友发了九宫格,

定位是在一个私人会所的泳池派对。照片里灯红酒绿,人影交错。我一眼就看到了苏婉儿。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笑意盈盈地跟一个男人碰杯。

那裙子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

哪里像个见了红、差点“一尸两命”的孕妇?照片拍摄时间,就是昨天晚上。

我把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心脏怦怦直跳。“景深,你来看。”我举着手机给他看,

“这是小胖昨天发的,照片里这个……是苏婉儿吧?”顾景深正靠在床头看文件,

闻言随意地瞥了一眼。就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轻松惬意消失了。

他一把拿过我的手机,飞快地划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丢还给我,

语气很不耐烦:“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这是几个月前的老照片了,

小胖就喜欢新旧照片混着发,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吗?”我拿起手机,想再确认一下。

“当然是!”他语气斩钉截铁,甚至带着一丝被我无理取闹惹恼的火气,“沈清雅,

你能不能别总是针对婉儿?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就当积点德,放过她行不行?”说完,

他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走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看着手机屏幕上,

苏婉儿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和平坦的腹部,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慢慢爬了上来。

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我忽然明白了,这场戏里,

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还傻傻地以为,我们是夫妻。阵痛来得毫无征兆,像一把烧红的铁钳,

猛地夹住了我的小腹,然后狠狠一拧。我正窝在沙发上,给肚子里的宝宝读故事。

书掉在地上,我整个人弓成了虾米,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景深!”我喊了一声,

声音都在抖,“我、我好像要生了。”顾景深从书房冲出来,看到我的样子,

脸上难得地闪过一丝慌乱。他扶起我,语气还算镇定:“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车就在楼下。”去医院的路上,我靠在副驾上,一阵又一阵的宫缩让我几乎说不出话。

我抓着门上的扶手,指节都发白了。“开快点……”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心,

我抄条近路,保证不堵车。”他嘴上应着,方向盘一打,却拐上了一条我完全陌生的路。

我忍着痛,勉强睁开眼。窗外不是通往医院那条熟悉的林荫道,而是一片灰扑扑的旧厂房。

“……这是哪儿?”“说了是近路。”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边新修的路,

导航还没更新。”是吗?我怎么觉得这条路越走越偏,连路灯都隔着老远才有一盏。

宫缩的间隙,我喘着气,心里那股因为照片而生出的寒意,又一次爬了上来。我掏出手机,

想给医院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快到了,让他们准备好。手机连着车载蓝牙,

我刚点开通话记录,车载大屏幕上就同步弹出了一个提醒。不是我的通话记录。

是顾景深手机里的。一条来自医院VIP客服的推送消息,

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中央:尊敬的顾先生,

您的贵宾苏婉儿女士已于下午六点十五分成功入住VIP产房701,祝她生产顺利。

701。我预定的那间。拥有最好视野、最全设备的产房。我浑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

连腹部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原来那场停车场的大雨,那句“差点一尸两命”的哭诉,

都是铺垫。铺垫着今天,她理所当然地躺在我花钱预定的产房里。而我,却在他的车里,

被他载着,不知道要开向哪个地狱。“顾景深。”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停车。

”他没理我,甚至还踩了一脚油门。“我让你停车!”我猛地拔高了声音,指着屏幕,

“701房,你给了她,是不是?”他终于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愧疚,

没有心虚,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是。”一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我的心脏。

“她比你需要。”他补充道,语气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她一个人,无亲无故,

我总不能让她在普通病房里受罪。”“那我呢?”我笑了起来,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我算什么?顾景深,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我现在要生了!你带我来这种鬼地方,

你想干什么?”“我的孩子?”他忽然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清雅,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愣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跟那个姓周的……你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姓周的,我们两家是世交,

他是我父亲最看重的后辈,也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顾景深不是不知道,可现在,

这成了他攻击我的武器。“你真脏。”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和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家族,都让我觉得恶心。”车子猛地一个急刹,

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根水泥柱子孤零零地立着,

头顶的灯管闪烁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咔哒”一声,车门被他从里面锁死。

他关了暖气,把空调开到最大,冰冷的风像刀子一样从出风口灌出来,吹在我汗湿的身上。

“你干什么!顾景深你疯了!”我扑过去想开车门,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狠狠地甩回座位上。“疯了?我看是你疯了。”他凑过来,脸上是全然陌生的狰狞,

“你不是喜欢专属吗?喜欢VIP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这独一无二的专属服务。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密集,像海啸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下坠。

“顾景深……救我……先去医院……求你了……”理智在崩塌,我只能本能地求饶。

“去医院?去医院让你生下这个野种,然后分走我的财产,

再让你那个有钱的爹把我踩在脚下?”他掐住我的下巴,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沈清雅,你做梦。”“不……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我哭着摇头,眼前的他,

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是不是我的,不重要了。”他松开我,靠回椅背,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痛苦地蜷缩着,“重要的是,婉儿那边,不能再受委屈了。

”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婉儿”两个字。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切换,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喂,婉儿?别怕,我在呢……对,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病房……你安心等着,我很快就过去陪你。”他当着我的面,

和另一个女人说着最温柔的情话。而我,他的妻子,正在他的车里,

被他亲手推向死亡的边缘。一股热流猛地从我身下涌出,我低头,

看到浅色的座椅上迅速蔓延开一片深色的水渍。羊水破了。顾景深也看到了。他挂断电话,

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副驾这边,

拉开了车门。“既然这么迫不及待,”他俯下身,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将我整个人从座位上往外拖,“那就在这儿生吧。”冰冷的混凝土地面摩擦着我的皮肤,

每一寸都像被砂纸打磨。顾景深拽着我的头发,毫不费力地将我从车里拖了出来,

像扔一件垃圾。“既然这么迫不及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就在这儿生吧。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地下停车场?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头顶灯管发出的“滋滋”声。

他松开手,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腹部的绞痛让我蜷缩起来,每一次宫缩,

都像是在将我的身体对折。“顾景深……医院……孩子……”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回应我的哀求。他转身走向不远处墙边的一个卷盘,上面盘着一根粗长的管子。

是洗车用的高压水枪。他要做什么?这个念头刚闪过,

一股强劲的水流就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身上。“啊——!”冰冷,刺骨,带着巨大的冲击力。

水柱打在我的肚子上,那力量像是要穿透我的皮肉,直接伤害到里面的孩子。

我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腹部,可那根本无济于“事。“你不是喜欢干净吗?沈家大小姐。

”他的声音在水流的轰鸣声中显得扭曲而遥远,“我给你好好洗洗。”水流无情地冲刷着我,

浸透了我的裙子,我的头发,让我浑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疼的。“顾景深!

你疯了!你会遭报应的!”我用尽全力嘶吼,声音却被冲散在巨大的水声里。他像是没听见,

只是操控着水枪,在我身上来回扫射。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关掉了水。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我趴在地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景深,

别跟她废话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费力地抬起头,

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站在顾景深身后。保镖。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身衣服碍事。”顾景深看了一眼我身上紧紧贴着身体的孕妇裙。

其中一个保镖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剪刀,向我走来。“你……你们要干什么?

别过来!”我惊恐地向后挪动,可身后是冰冷的柱子,我退无可退。“按住她。

”两个男人一边一个,轻易地就压制住了我。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手腕上更紧的钳制。

“咔嚓。”剪刀冰冷的金属刃口贴上了我的裙摆。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我的尊严,

连同那件我精心挑选的孕妇裙,一起被剪得粉碎。当最后一点遮蔽物被扯开,

我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三个男人的注视下。我停止了尖叫,也停止了挣扎。

一种比身体的寒冷更深邃的冰凉,包裹了我的心脏。顾景深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挥了挥手,

那两个保镖退到了一旁,像两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好好享受。”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开,

似乎是去打电话了。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腹中的阵痛越来越规律,越来越强烈。孩子,

我的孩子。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是学医的,虽然为了嫁给他,我中断了学业,

但那些知识还刻在我的脑子里。呼吸,对,拉玛泽呼吸法。

吸气……呼气……我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用意志力去对抗身体的崩溃。我曲起双腿,

双手抓住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配合着宫缩的节奏。我要自己生。我要让我的孩子活下来。

就在我满头大汗,感觉孩子正在一点点往下走的时候,顾景深的脚步声又一次靠近。这次,

他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那人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是医生?那一瞬间,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荒谬的希望。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吗?“哟,还挺顽强。”顾景深的声音打碎了我的幻想,“王医生,

看来她不需要我们帮忙。”那个被称为王医生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蹲下身看了看我的情况,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件物品:“宫口开了七指,胎心有点弱,不过看样子,她自己也能生。

”“我不想让她这么顺利。”顾景深说。“明白。”王医生打开医药箱,

熟练地抽出一支药剂,装进注射器里,“宫缩抑制剂,打了之后,能让她再多疼几个小时,

而且极有可能造成难产大出血。”宫缩抑制剂!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不!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这是谋杀!你们这是在杀人!

”王医生看着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甚至还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嘲讽:“沈小姐,

看来你还懂点东西。可惜,现在懂也没用了。”两个保镖再次上前,

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和双腿。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冷光的针头,离我的手臂越来越近。

“顾景深!他是你的孩子!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能……”我的质问被他打断。“吵死了。

”冰冷的液体被推进我的血管。起初没什么感觉,但很快,我就发现,

那规律的、助我用力的宫缩,开始变得混乱、微弱,最后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撕裂般的、毫无用处的钝痛。孩子被卡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挣扎,却无能为力。

绝望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手腕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条细细的手链,

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平安扣,里面嵌着我沈家特制的定位器。是我父亲在我出嫁时,

亲手为我戴上的。他说,无论我在哪,家都是我的后盾。家……爸爸……我的这个小动作,

没有逃过顾景深的眼睛。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是什么?”他扯下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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