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救命!我写死的男主找上门了免费阅读》内容精“阿再在”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赵天枢萧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救命!我写死的男主找上门了免费阅读》内容概括:我为了多赚点稿把小说男主萧烬写得满门抄连三岁侄儿都没放过者骂我冷可我刚点发门缝就渗进顺着地板缝往键盘下钻铃被剑鞘劈得稀穿玄色锦袍的男人捏着打印指腹按在“侄儿被摔死”那行字血珠从他指缝滴在我手背上:“你写得偿” 他后腰插着支位置和我写的分毫不箭杆还刻着我笔1 1 终惊魂键盘敲到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 23:59。“发送” 键被我按得...
我为了多赚点稿费,把小说男主萧烬写得满门抄斩,连三岁侄儿都没放过。 读者骂我冷血,
可我刚点发送,门缝就渗进血,顺着地板缝往键盘下钻。 门铃被剑鞘劈得稀烂,
穿玄色锦袍的男人捏着打印稿,指腹按在“侄儿被摔死”那行字上,
血珠从他指缝滴在我手背上:“你写的,得偿命。” 他后腰插着支箭,
位置和我写的分毫不差,箭杆还刻着我笔名。1 1 终惊魂键盘敲到发烫。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 23:59。“发送” 键被我按得凹陷下去。《烬宫》终章,
发了。月末 KPI 红线就在眼前。账号保住,这个月的泡面钱就有了。我瘫在电竞椅上,
盯着天花板的霉斑笑。笑到一半,手机开始震。不止一条。
是密集的、像被机关枪扫射的震动。我抓过手机,屏幕亮得刺眼。三十七条私信。
前两条是催更的。第三条开始变味。“林小茶你是人吗?”“萧烬死得那么惨,
你晚上睡得着?”“地址我查到了,等着收刀片。”指尖划过屏幕,越来越冷。最后一条,
附带一张照片。是我住的这栋铁皮楼。角度刁钻,像是在对面楼顶拍的。
配文只有一句:“知道你在哪。”心脏突然被攥紧。我跌跌撞撞扑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
对面楼顶黑漆漆的,像个蹲伏的怪兽。风灌进窗户,带着城中村特有的馊味。
手不自觉摸向桌角。那把旧排版尺还在。父亲留下来的,磨得发亮。
他当年被人堵在印刷厂门口时,手里就攥着这个。“删了吧。”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说。
删了章节,他们就不会来了。我点开后台,手指悬在 “删除” 键上。
排版尺的棱角硌着掌心。疼。像父亲临终前看我的眼神。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不是叮咚,
是哐当。像有人拿锤子在砸。一下,又一下。整扇门都在晃,墙皮簌簌往下掉。
我吓得缩回手,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了,那张铁皮楼的照片还亮着。门铃还在响。
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像是要把整栋楼砸穿。我抱着膝盖缩到桌底。眼睛死死盯着门缝。
外面的影子,被楼道灯拉得很长。手里的排版尺,被我攥出了汗。删,还是不删?门,
要不要开?问题还没理顺,门铃突然停了。死寂。只有我的心跳,擂鼓一样。下一秒,
更响的声音炸开来。像是… 什么坚硬的东西,在劈门锁。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排版尺的刻度,在掌心烙出印子。这一次,不是为了保住账号。是怕。怕门外那个东西,
闯进来。2 2 纸片人觉醒锁芯彻底崩裂的脆响。像骨头被嚼碎。我死死捂住嘴。
指甲掐进肉里。“轰隆 ——”木门被整个踹开。带着铁锈的碎片飞过来。擦过我的脸颊。
火辣辣的疼。风灌进来。卷着外面的黑。还有一股…… 铁锈混着血腥的味。
玄色的袍角先扫进来。沾着暗红的渍。像我写的 “赴死前一夜” 的萧烬。他很高。
阴影把我整个罩住。手里攥着一沓纸。是我刚发的终章打印件。“蠢女人。”声音冷得像冰。
砸在我脸上的。是那些纸。边角刮得我颧骨生疼。我滚到地上。抬头看他。玄色靴尖。
正碾在我的鼠标上。“咔嚓” 一声。塑料壳碎了。那是我攒了三个月钱买的。
“你……”我想骂。声音卡在喉咙里。他弯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
“本王满门血仇未报。”“你敢赐死?”眼睛里的戾气。和我写的分毫不差。
我突然看到他的后腰。玄色锦袍破了个洞。暗红的血渗出来。形状和位置。
和书里 “中伏处” 一模一样。道具?哪个粉丝的恶作剧?我脑子一团乱。他的剑鞘。
就挂在腰上。金属冷光晃眼。是我上周从剧组道具店捡的废品。当时觉得好看。
摆在了书架上。现在。它在他手里。闪着真的寒光。“改!”我突然反应过来。
手脚并用地爬向书桌。“现在就改!”眼泪糊了一脸。我去拽他的袖子。他甩开我。
力道很大。我摔在泡面桶上。汤溅了一身。他转身。拖着沙发。金属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响。
沙发被他堵在书桌前。袍角扫过地上的泡面。汤汁溅到他的鞋底。他毫不在意。
“本王要监工。”他坐下。背挺得笔直。像庙里的战神像。我盯着他的手。
按在那沓打印纸上的手。虎口有疤。浅褐色。像我写的 “年少猎熊所留”。后颈的汗毛。
全竖起来了。冷气从脚底往上窜。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幻觉。我写的纸片人。
那个被我赐死的战神王爷。真的。活了。他抬眼。正好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的嘲讽。
像冰锥。“还愣着?”“等着本王亲自动手?”我打了个哆嗦。赶紧爬回电脑前。
屏幕还亮着。终章的页面刺眼。鼠标碎了。我用触控板。指尖抖得厉害。他就坐在旁边。
呼吸声都听得见。像一头蛰伏的狼。我不敢回头。只能盯着屏幕。脑子里一片空白。改?
怎么改?他要的结局是什么?后背的汗。浸湿了 T 恤。黏在身上。难受得像被虫子爬。
门外的风还在吼。铁皮房晃了晃。像是随时会塌。我看着文档里的字。
“战神王爷被亲信从背后捅穿心脏……”再抬头。萧烬正看着我。眼神里的杀意。
浓得化不开。我赶紧删掉那行字。指尖在触控板上乱滑。
“我改…… 马上改……”他没说话。只是把那沓纸。往我面前推了推。最上面一页。
是他全家被悬首城门的描写。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监工。是来索命的。
3 3 真相浮现文档里的光标在闪。像根救命稻草。我盯着它。逼自己冷静。
肯定是恶作剧。哪个读者太入戏了。道具组的水平不错啊。连血渍的位置都对。我偷偷抬眼。
萧烬正翻着那沓打印纸。手指划过 “全家七十三口悬首城门” 那句。指节泛白。“这里。
”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本王的亲卫,绝不会叛。”我愣住。这句是我埋的伏笔。
没写在正文里。只在作者备注里提过一句。他怎么会知道?后背的冷汗更凶了。黏在衣服上。
像贴了块冰。“你……”我咽了口唾沫。“你到底是谁?”他抬眼。嘴角勾起冷笑。
“你写的人。”“萧烬。”三个字。砸得我耳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猛地看向他的手。
虎口那道疤。在台灯下泛着浅褐色的光。和我写的 “猎熊时被利爪划开” 完全一致。
连缝合的歪扭弧度都一样。“假的。”我喃喃自语。“都是假的。”伸手去摸书架。
想找个东西证明。指尖却碰到了相框。是父亲的照片。他举着排版尺。站在印刷厂门口笑。
照片摔在地上。玻璃碎了。像我的脑子。萧烬的目光扫过来。落在照片上。
又移到我手里的排版尺上。那把父亲留下的旧尺子。“这东西。”他突然说。“有点眼熟。
”我浑身一震。他怎么会眼熟?这是现实里的东西。和《烬宫》没关系。“你看错了。
”我把尺子往身后藏。手心全是汗。他没再追问。只是低头。继续看那些打印纸。
后腰的血渍。又晕开了一点。渗过锦袍。在沙发上留下暗红的印。像朵开在黑夜里的花。
诡异又刺眼。我盯着那个印。突然想起上周写这段情节时。特意查了人体解剖图。
确保中箭位置避开要害。却能造成大出血的视觉效果。他现在的伤。分毫不差。“道具血吧。
”我咬着牙说。“加了糖浆的那种。”声音抖得不像自己的。萧烬抬眼。眼神像看个傻子。
他突然伸手。扯开后腰的锦袍。伤口赫然在目。皮肉外翻。暗红色的血缓缓渗出。
边缘还沾着点草屑。和我写的 “中伏时滚下山坡” 的细节。一模一样。我胃里一阵翻腾。
捂住嘴。差点吐出来。这不是道具。是真的伤。一个纸片人。怎么会有真的伤口?
“不可能……”我摇着头。往后退。撞到了书桌。手肘磕在桌角。疼得钻心。他站起身。
很高。阴影把我完全罩住。想要把我吞掉。“蠢女人。”他一步步逼近。“到现在还不明白?
”我退到墙角。退无可退。眼睛死死盯着他。虎口的疤。后腰的伤。玄色的锦袍。
腰间的剑鞘。全是我写的。分毫不差。现实和虚拟的线。在他身上。彻底拧成了一团。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像被他踩碎的鼠标。“咔嚓” 一声。我猛地抓起桌上的排版尺。
父亲留下的那把。举到胸前。像举着盾牌。尺子的棱角硌着掌心。疼。却让我有了点力气。
“你……”我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他。“你到底是谁?”萧烬冷笑。没说话。
只是袍角一扬。扫过地上的泡面桶。塑料桶滚了几圈。停在我脚边。桶身上。映出他的影子。
挺拔。冷冽。带着睥睨一切的戾气。和我书里写的。那个战神王爷。分毫不差。后颈的汗毛。
全竖了起来。冷气从脚底往上窜。钻进骨头缝里。我终于明白。那个我写死的纸片人。
真的从书里爬出来了。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而我。这个造物主。在他眼里。
大概就是个该死的骗子。排版尺在我手里抖。父亲的温度。好像还留在上面。萧烬的目光。
落在尺子上。又移到我脸上。带着点探究。又带着点嘲讽。“怎么?”他开口。声音低沉。
“想用这破尺子打本王?”我攥紧尺子。指节发白。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空气里。
弥漫着泡面味。血腥味。还有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冰冷的气息。铁皮房外。不知何时。
下起了雨。打在铁皮上。噼里啪啦的。像在敲鼓。也像。在为我敲丧钟。
4 4 现代奇遇雨还在下。铁皮房里闷得像蒸笼。我盯着文档。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萧烬就坐在旁边。像尊门神。目光扫过屏幕。比扫描仪还灵。“这里。”他又开口。
“本王的战马,不会瘸。”我抿着嘴改。心里骂了句脏话。战神了不起啊。
战马都不能有瑕疵?手机在桌角震动。外卖到了。我像看到救星。“我去拿外卖。”他皱眉。
“什么是外卖?”“吃的。”我抓起钱包。想趁机透口气。刚拉开门。冷风裹着雨灌进来。
外卖小哥穿着黄色雨衣。举着餐盒站在雨里。“您的黄焖鸡。”我刚要接。一道黑影窜出来。
萧烬挡在我面前。手按在剑柄上。“来者何人?”他声音冷得像冰。“穿如此艳俗衣物。
”“定是敌国细作!”外卖小哥懵了。举着餐盒的手在抖。“啥?”“拿下!”萧烬没拔刀。
但剑鞘已经挥过去。“砰!”餐盒飞了。黄焖鸡撒了一地。油汤溅在小哥的雨衣上。
“你神经病啊!”小哥跳着脚骂。“赔我餐盒钱!”我赶紧掏钱。塞给小哥五十块。
“对不起对不起。”推着他往楼梯口走。关上门。我转身瞪萧烬。“你干什么!
”他理直气壮。“此人身形鬼祟。”“定是来刺探军情。”“刺探你个头!”我气炸了。
“那是外卖!”“吃的!”他挑眉。“吃的?”“穿成那样?”我懒得跟他吵。
看着地上的狼藉。心疼我的黄焖鸡。还有那五十块钱。晚上。我对着电脑。越想越气。
文档里。萧烬正率军攻城。我冷笑一声。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战神萧烬,误食泻药。
”“腹中绞痛,蹲茅房三日。”“城破之时,仍在茅厕哀嚎。”写完。我心里舒坦多了。
保存文档。睡觉。第二天醒来。天放晴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伸着懒腰坐起来。
准备开机写稿。摸到键盘的瞬间。手被扎了一下。低头看。键盘不见了。桌上摆着个榴莲壳。
尖刺闪着寒光。我捏着被扎红的手指。火气 “噌” 地上来了。萧烬从沙发上坐起来。
打着哈欠。“醒了?”“昨夜睡得可好?”“榴莲壳是你放的?”我举着壳子问他。他点头。
“嗯。”“本王觉得。”“此物比你那破板子顺手。”我气笑了。行。你狠。这天下午。
萧烬对着微波炉发呆。手指戳着按钮。“此乃何物?”“竟能发光发热。”“莫非是炼丹炉?
”我憋着笑。没告诉他。趁他研究 “炼丹炉” 的功夫。我打开文档。想起昨晚的榴莲壳。
我又开始祸祸。“萧烬,年少时曾遇蟑螂。”“吓得爬上房梁。”“三日不敢下地。
”“至今见之,仍瑟瑟发抖。”写完。我偷偷观察他。他还在跟微波炉较劲。没发现。晚上。
我睡得正香。感觉有东西爬过胳膊。毛茸茸的。带着腿。我猛地睁眼。借着月光。
看到一只蟑螂。在我胳膊上爬。“啊 ——!”我尖叫着跳起来。连滚带爬滚到地上。
灯被打开。萧烬站在门口。抱着胳膊。嘴角噙着笑。“造物主。”“可知欺君之罪?
”那只蟑螂。在地上慢悠悠爬。我突然反应过来。“是你放的?”我指着他。声音都在抖。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此等小虫。”“竟能让你如此失态?”我抓起桌上的排版尺。
冲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敲。“砰!”尺子打在他头上。发出闷响。他没躲。只是挑眉看我。
“再凶!”我红着眼睛喊。“再凶我就让你娶八十岁老太!”“还是满脸褶子的那种!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动手。空气安静了几秒。他突然笑了。不是冷笑。
是真的笑了。“你这女人。”“倒是比笔下的情节有趣。”我举着尺子。不敢动。怕他还手。
他却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那沓打印纸。“继续改。”“本王的结局。”“还没改完。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怕。这个纸片人。不仅活了。还学会报复了。
我看着手里的排版尺。又看看桌上的榴莲壳。行。不就是拉锯战吗。谁怕谁。我坐回电脑前。
打开文档。心里盘算着。下次。给他安排个什么样的 “惊喜”。窗外的阳光。
照在榴莲壳的尖刺上。闪着危险的光。这场监工与反制的戏码。才刚刚开始。
5 5 反击开始文档里的字歪歪扭扭。像我此刻的心情。萧烬在旁边哼了一声。
“此等字迹。”“辱没斯文。”我没理他。心里还惦记着。
下次给 “战神” 安排个啥糗事。手机突然响了。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键。
那边传来谄媚的笑。“是林小茶老师吗?”“我是天枢文学的助理。”天枢文学。
赵天枢的公司。父亲当年就是被他们坑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有事?”我的声音冷下来。
“是这样的。”对方顿了顿。“赵总很欣赏您的《烬宫》。”“想跟您谈个合作。
”“什么合作?”“我们愿意把稿费翻倍。”“条件是……”他拖长了调子。
“改改萧烬的结局。”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改什么?”“让他当个叛国贼。
”“最后死在乱军里。”“这样更有戏剧冲突嘛。”“你说什么?”我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
“那是我爸的心血!”“不可能!”“林老师别激动啊。”他的语气变得轻蔑。
“您父亲当年要是识时务点。”“也不至于……”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滚!”我吼出声。抓起手机就往地上砸。“啪嚓” 一声。屏幕碎得彻底。
像我此刻的心情。萧烬从沙发上站起来。皱眉看着我。“谁惹你了?”“赵天枢!
”我红着眼睛喊。“那个畜生!”他没听过这个名字。但看我的样子。也知道不是好人。
“需要本王帮忙吗?”他的手按在剑柄上。“杀了他?”我愣住。看着他认真的样子。
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不用。”我摇摇头。“这是我的事。”晚上。我打开电脑。
想登陆后台看看。却提示账号异常。被锁了。评论区里。全是骂我的。“抄袭狗!
”“赶紧下架吧!”“写的什么玩意儿!”水军。肯定是赵天枢搞的鬼。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拳砸在桌子上。手骨生疼。萧烬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沓纸。“这是什么?
”我瞥了一眼。是便利店的宣传单。花花绿绿的。“没用的东西。
”他却把宣传单推到我面前。“上面写着‘敌营布防图’。”“我看上面的字。
”“跟你书里的密信很像。”我没好气地拿起看。突然停住了。宣传单上的促销广告。
歪歪扭扭的字体。像极了我爸手稿里的密信格式。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我抬起头。看着萧烬。
他还在研究宣传单。眉头皱得紧紧的。“萧烬。”我深吸一口气。“帮我个忙。”“什么?
”“帮我把打印机搬出来。”“我要写点东西。”他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击。我要写个番外。
叫《天枢传》。主角就叫赵天枢。是个偷别人稿子的文贼。最后被雷劈死。尸骨喂狗。
越写越解气。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砸在键盘上。萧烬就坐在旁边。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给我递了张纸。天亮的时候。番外写完了。我打印出来。厚厚的一沓。“走。
”我抓起宣传单。“跟我出去一趟。”萧烬跟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他的剑鞘。
我们走到天枢大厦楼下。找到意见箱。我把番外塞了进去。拍了拍手。
感觉心里的火气消了点。“这样就完了?”萧烬问。“不。”我看着那栋高楼。
“这才刚开始。”回去的路上。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想起父亲。
他当年是不是也像我这样。一次次反抗。“萧烬。”我突然开口。“谢谢你。”他愣了一下。
别过头。“本王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你。”我笑了。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觉得。
这场仗。我不是一个人在打。回到铁皮房。我打开电脑。虽然后台还没解封。但我知道。
赵天枢。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6 6 生死抉择电脑屏幕暗着。
像块冰冷的墓碑。我摸了摸键盘。指尖沾着昨夜的咖啡渍。萧烬在摆弄微波炉。
“炼丹炉” 被他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撒了一地。“别碰!”我扑过去抢。
那是我唯一的家电。他挑眉。“本王在研究机关术。”“此等小玩意。
”“不及军中连弩的万分之一。”我懒得跟他争。心里盘算着。
《天枢传》该加个雷劈的细节。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要塌下来。铁皮房里的电线滋滋响。
带着股焦糊味。“这线不对劲。”萧烬突然皱眉。“有股戾气。”我抬头看了眼。
老旧的电线裹着黑胶布。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老房子都这样。”我没当回事。
继续构思番外。突然。“啪” 的一声。电线爆出火花。火苗舔上墙角的纸箱。
那里面是父亲的手稿。“爸的东西!”我尖叫着扑过去。浓烟呛得眼泪直流。萧烬比我更快。
扯下玄色袍角。蘸了泡面桶里的水。裹着湿抹布扑向火苗。“咳咳……”他咳得厉害。
后腰的旧伤在冒烟。暗红的血渗出来。浸湿了袍角。“别管了!”我拽他的胳膊。“快跑!
”他甩开我的手。“手稿重要。”声音闷在浓烟里。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火被扑灭时。
他半跪在地上。手按着后腰。指缝间全是血。我翻出急救箱。棉签蘸着碘伏递过去。
他却偏过头。“不用。”“都流血了!”我急得想哭。“这是外伤。”“跟你的箭伤不一样。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墙角的手稿。纸页被熏得发黑。那天下午。我揣着仅剩的稿费。
去了进口药店。药盒上全是洋文。贵得让人心疼。回到铁皮房。萧烬正坐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药盒。眼神冷得像冰。“这是什么?”“药。”我喘着气。“治你伤口的。
”他突然笑了。笑得让人发毛。“想用小恩小惠换个命?”“林小茶。”“你跟那些人。
”“没区别。”药盒被他扔在地上。塑料壳撞在墙角。发出刺耳的响。我愣住了。
血一下子冲到头顶。“我好心……”“收起你的好心。”他打断我。“本王的命。
”“不由你写死。”“也不由你救活。”那天晚上。他把药渣埋进花坛。嘴里念念有词。
“神药需祭天地。”月光照在他的背影上。倔得像块石头。我看着空荡荡的药盒。
心里又酸又涩。第二天。电脑突然弹出提示。账号封禁警告。红色的字刺得眼睛疼。
天枢文学通知:24 小时内让萧烬消失。否则,《烬宫》永久封禁。
下面附着赵天枢的照片。他叼着雪茄。笑得一脸得意。我瘫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
萧烬走过来。扫了眼屏幕。“又是那个赵天枢?”我没说话。眼泪掉在键盘上。账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