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当天,我染了粉毛,故意走错咖啡馆。
我对着一个无辜的哑巴帅哥百般羞辱,试图吓跑他。
去酒店,上床,d。 y。u understand?
他被我呛得脸红,却在手机上打字。
好,身份证带了吗?
我吓得落荒而逃,以为遇到了疯子。
当晚,我那个远在国外的网恋老公突然打来语音。
他用那熟悉又宠溺的声音,笑着问我。
宝宝,今天遇到的那个哑巴帅哥,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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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逼我相亲那天,我染了头死亡芭比粉。
还在锁骨上用贴纸纹了个黑蝎子,又去夜市打了十个耳洞。
镜子里的我,活像个刚从少管所放出来的失足少女。
我妈气得差点当场心梗,扬起的手掌在半空中发抖,最终还是没落下来。
林晨曦你要是敢搞砸这次相亲,我就死给你看
我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吹了吹指甲上刚涂的黑色指甲油。
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包办婚姻是犯法的。
再说了,对方条件那么好,留美海归,年薪百万,人家能看上我?
我妈脸色铁青: 你给我闭嘴对方家里说了,就喜欢你这种乖巧懂事的
乖巧懂事?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粉毛太妹,笑得前仰后合。
行,她要的乖巧懂,我给她。
走进约定的高级咖啡馆,我故意把口香糖吹出个泡,啪地一声弄破。
整个馆子的人都向我投来侧目而视的目光。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一眼就锁定了窗边的目标。
白衬衫,金丝眼镜,气质清冷矜贵,帅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
他的手边,放着一本厚厚的《资本论》。
装逼,我心里冷哼一声。
我大马金刀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
帅哥,就是你啊?
他从书中抬起头,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静静地看着我。
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平静得可怕。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戏都开场了,必须演下去。
我从包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把腿架在桌子边上。
喂,哑巴了?
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极简设计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打字,然后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只有两个字。
你好。
我愣住了。
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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