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雾里的杂货店

雨雾里的杂货店

作者: 不吃芒果王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雨雾里的杂货店》,主角岛雪子夏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分别是夏雨,岛雪子,林曼卿的纯爱小说《雨雾里的杂货住着未离开的她由知名作家“不吃芒果王”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9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5:05:4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雨雾里的杂货住着未离开的她

2025-07-21 06:04:47

第一章 逆向转动的钟摆雾屿镇的雨,像是从创世之初就没停过。细密的雨丝斜斜地织着,

把远处的海岸线晕染成一片模糊的灰蓝,空气里弥漫的咸腥气钻进每个缝隙,

连杂货店墙角的霉斑都长得格外旺盛,呈波浪状蔓延。夏雨蹲在门槛上,

数到第17道浪头时,右脚的帆布鞋已经湿透了。冰凉的海水顺着脚趾缝往上爬,

她却像是毫无知觉,目光死死盯着门口那只铜门环。门环是祖父年轻时从沉船上捞上来的,

上面的海浪纹被摩挲了近百年,依旧清晰得能数出浪花的层数。就在这时,

铜门环突然烫得像块刚从炉子里夹出来的烙铁。夏雨猛地缩回手,

指尖立刻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月牙印,

印记边缘还在微微发烫——这是祖母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的“迎客纹”,

“只有那些被时间咬出伤口的人,才能让它显形。”雨幕里慢慢走过来一个人影,

穿藏青色的蓑衣,蓑衣的下摆拖着湿漉漉的海草,每走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带盐粒的水痕。

斗笠压得很低,边缘垂落的水珠在半空中突然停顿,凝成细小的彩虹,

随着人影的移动缓缓摇曳。“1987年的《雾屿渔汛志》,七十三页。

”那人的声音像是被海水泡了半个世纪,又干又涩,每个字都带着沙粒般的质感。

夏雨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雨巷里传出很远,

惊飞了檐下躲雨的几只麻雀。店里的檀木书架顶天立地,最高处的书脊上积着厚厚的灰,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光斑里浮动的尘埃像是被冻住的萤火虫。最奇特的是店里的钟。墙上挂着的石英钟,

指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逆时针转动;柜台后的座钟更离谱,钟摆悬在半空,

划出银蓝色的残影,仿佛时间在这里打了个死结,正拼命往回挣。她踩着木梯爬上最高一层,

梯子每晃一下,就有细碎的木屑往下掉。指尖拂过积灰的书脊,

《雾屿潮汐表》《台风预警手册》《深海鱼类图谱》……这些书的作者栏都是空白,

出版信息一栏工整地刻着“时见堂”三个字,笔锋和祖父账本上的如出一辙。

当《雾屿渔汛志》被抽出来时,整排书突然发出一阵蜂鸣,像是无数只蝉被同时惊醒。

封面上慢慢浮现出一行淡金色的字迹,字体纤细却很有力:“回溯时长:一炷香。

代价:72小时阳寿。”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布满老年斑的脸。

左眉骨上有块月牙形的疤痕,疤痕边缘的皮肤微微凹陷,与夏雨锁骨处的胎记完美重合。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皮盒,盒子边角已经锈成了红褐色,

放在柜台上时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我叫周明远,五十年前,我欠你祖母一条命。

”盒子里是枚铜哨,哨口的海浪纹被摩挲得发亮,能看出主人常年攥着它的痕迹。

夏雨的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整个人突然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间,

咸腥的海风灌进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眼前出现了1987年的台风夜。

墨色的海浪像疯了的野兽,一口口啃噬着礁石,数十艘渔船在巨浪里像玩具一样上下颠簸,

最后狠狠撞向暗礁,木板碎裂的声音混杂着渔民的哭喊,刺破了雨幕。

穿粗布短打的少年跪在沙滩上,拼命吹响手里的铜哨,哨声却被台风撕成了碎片。

那是年轻时的周明远,他当时是渔监站最年轻的员工,为了救被卷进暗流的渔民,

把预警用的铜哨掉进了海里。“守塔人老王的媳妇当夜难产,

”周明远的声音在光流里忽远忽近,“他背着药箱往卫生院跑,

是你祖母……”光流里的祖母穿着藏青色的斜襟布衫,手里攥着马灯,

一步步爬上湿滑的灯塔石阶。风太大了,她的头发被吹得像团乱草,

马灯的玻璃罩被雨点砸得噼啪作响,昏黄的光在狂风里明明灭灭,却像一根救命稻草,

稳稳地立在黑夜里。“我爹总说那晚的灯是活的,”老人望着书里那个模糊的背影,

斗笠“啪”地掉在地上,露出后脑勺一块明显的凹陷,“被失控的舢板砸的,

医生说再偏一寸,我就记不得这些了。”夏雨突然想起祖母日记里夹着的那张处方笺,

是镇卫生院1987年的记录:“周明远,脑震荡,伴随逆行性遗忘风险。

”原来祖母当年不仅点亮了灯塔,还在台风过后,背着昏迷的周明远走了三里地,

送到了卫生院。座钟的钟摆终于“咔哒”一声落回原位,在底座投下的阴影里,

有个穿和服的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很纤细,发间别着的樱花发卡反射出冷幽幽的光,

像极了祖母压在梳妆台玻璃下的那张老照片里的饰物。

第二章 永不褪色的樱花笺第七个客人来的时候,夏雨正在用软毛刷清理祖母的日记。

日记本的封面是深蓝色的绫锦,边角已经磨损得发白,上面用金线绣的滨梅花,

金线大多氧化变黑,只有花心一点还保持着淡淡的金色。她的动作很轻,生怕稍微一用力,

那泛黄的纸页就会碎掉。第37页夹着的樱花标本,是整本日记里最鲜亮的东西。

花瓣边缘还凝着淡淡的粉色,像被时间冻住的晚霞,花萼处系着的红绳打了个奇特的结,

祖母说那叫“同心结”。旁边用蓝黑墨水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昭和十八年春,

他说樱花飘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字迹的末尾画着一朵极小的滨梅花,

花瓣只有米粒大小,却能看出清晰的纹路。“叮铃——”门上的风铃突然响了,

不是被风吹的,而是被一股带着香水味的气流撞响的。夏雨抬起头,

看见一个穿香云纱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旗袍的颜色是深紫色的,

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的牡丹,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女人把爱马仕手袋放在柜台上,

手袋的金属扣“当”地一声撞上柜台的铜边。她的珍珠耳环很大,在灯光下滚着冷光,

腕间戴着的百达翡丽星空表,表盘上的碎钻像撒了一把星星,指针正指向三点十七分。

夏雨在财经杂志上见过这张脸。林曼卿,新穹市地产巨头,以铁腕著称,

去年还登上了《财富》封面,标题是“用钢筋水泥改写城市天际线”。

“1943年3月17日的《朝日新闻》,”林曼卿的声音很脆,像冰块撞在玻璃上,

涂着正红色甲油的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着,“开个价吧,多少钱都可以。

”夏雨从柜台下的檀木盒里抽出一卷羊皮卷,羊皮已经泛黄发脆,边缘用红绸布包着。

她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日期,

1943年3月17日被红笔圈了三道,旁边用小楷批注着“裂隙起点,慎入”。

祖母在羊皮卷的最后一页画了张简易地图,雾屿镇的轮廓像片枫叶,

镇外的礁石群位置被标上了红五角星,旁边用朱砂写着“勿近”两个字,朱砂已经有些洇开,

看起来像两滴凝固的血。“那天的报纸会割伤眼睛,”夏雨把羊皮卷推回去,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林曼卿的手,对方的手很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我祖母说,

战争年代的记忆都长着倒刺,碰一下就会流血。”旗袍领口的盘扣突然“啪”地崩飞了,

滚到林曼卿的高跟鞋边。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后颈的头发滑开,露出一片淡青色的皮肤,

上面纹着两个日文汉字——“生命”。夏雨的呼吸猛地一滞。祖母日记里的樱花笺背面,

也有这两个字的拓印,是用朱砂拓的,笔画一模一样,连最后一笔的小勾都分毫不差。

“我母亲是日本人,”林曼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涩,像被砂纸磨过,

她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边缘已经卷曲,“1943年遣返的时候,

她在码头塞给我父亲这个。”照片上的少女穿着和服,站在一棵盛开的樱花树下,

发间别着一枚珍珠发卡,发卡的样式和林曼卿耳上的一模一样。少女的眼睛很亮,

像盛着一汪春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当《朝日新闻》被翻开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钻进鼻腔。夏雨看见1943年的雾屿码头,挤满了挂着太阳旗的遣返船,

船身斑驳,甲板上站满了面色惶恐的日本人。穿军装的士兵端着枪,

粗暴地把哭喊的女人往船上推,有个抱着孩子的母亲不小心摔倒,

孩子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划破了天空。人群里,一个穿学生装的少年突然冲破士兵的阻拦,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蓝布包。他跑得很急,布鞋都跑掉了一只,光着脚踩在滚烫的沙滩上,

把布包塞进了一个穿和服的少女怀里。布包里是一本线装的《海错图》,

书页间夹着的樱花笺上,用毛笔写着“等我”两个字,笔锋被泪水晕开,

让那两个字看起来像在哭。“我父亲后来成了镇卫生院的医生,

”林曼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都泛白了,“他在雾屿接生了三十七个孩子,其中一个,

就是你母亲。”光流消散的瞬间,

夏雨的目光落在报纸角落的一行小字上:“雾屿礁石群发现不明潜艇残骸,军方已封锁现场。

”那行字很小,像只缩在角落的蚂蚁,却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缩。

林曼卿的珍珠耳环突然“咔嚓”一声裂了,碎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落在地上化作一片粉色的樱花,被穿堂风卷着,贴在祖母的日记上,

正好盖住了那句“有些等待,注定要沉入海底”。第三章 时间幽灵阿澈出现的那天,

雾屿镇下了场罕见的冰雹。鸽子蛋大的冰雹砸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像是有人在天上撒玻璃珠。座钟的指针卡在了三点十七分,不再逆时针转动,也不往前走,

就那么僵在那里,钟摆悬在半空,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鸟。门被推开的时候,带着一股寒气。

夏雨抬起头,看见一个穿校服的少年站在门口,校服的袖口磨出了毛边,

领口的扣子掉了一颗,用一根红绳系着。他的帆布包很旧,上面印的校徽已经模糊不清,

但夏雨还是认出那是1943年雾屿小学的校徽——她在祖父的相册里见过。

少年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粒,像落了一层霜。他走进来的时候,

鞋底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痕,不是水,而是带着咸味的海水。

“我要1943年的《植物图鉴》,”他的声音很清澈,像山涧的泉水,

“要标着滨梅的那版。”夏雨正用放大镜研究羊皮卷上的地图,

放大镜里的红五角星被放大了好几倍,边缘的朱砂颗粒清晰可见。祖母在日记里说,

滨梅是雾屿特有的灵物,根须能锁住时间的裂隙,

花瓣会随着潮汐变色——涨潮时紫得像茄花,退潮时粉得像桃花。“你是谁?

”夏雨的手悄悄摸向柜台下的铜哨,那是周明远留下的,

冰凉的金属触感能让她稍微安心一点。这个少年很奇怪,他的影子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有时候甚至会变得透明,像被雨水打湿的宣纸。“阿澈。”少年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瓶子里泡着一朵紫莹莹的花,正是滨梅。花瓣在水里缓缓旋转,像在跳一支慢舞,

“在礁石群捡的,那里有很多。”滨梅的花瓣上,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小的字迹,

像是用针尖刻上去的。夏雨凑近了看,发现那是一个个日期,从1943年3月17日,

一直到2023年7月15日,每天都有一个,密密麻麻的,像一串珍珠。

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周明远来的时候,说过镇西头老码头的怪事。“每天凌晨三点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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