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末世劫玄女再下界,显真心再解好了歌

此乃是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历经幻梦后,觉女子末世相抗,实乃不易,终雾散云空,常落泪啜泣,不能自己。

红楼将真事隐去,假语村言,己然历经百年,自不必隐去事实,只含泪而写,自云:自及笄之年至桃李年华,己然五年有余,其中耽误时日己然万千,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不求声名远扬,只求无愧于心,只求无愧于己,无愧于百年前末世红颜。

吾乃痴傻之人,生于锦衣玉食之家,父慈母爱,无一日不关照,自愧于天地恩德,负父兄师友规谈教育之恩,以至于疯痴,虽我之罪无可赦,万不可辜负百年前红颜而致其泯灭淡忘,史书工笔自由后人评说,只求诸位理性客观,若舍我一身能得铭记红颜,虽九死而其尤未悔,吾往矣!

必将此生所学尽力相呈,若只有二三人口口相传,我己然心安。

本书立意在此,不求人人参悟,只求一二相知即可。

列为看官:此书乃是吾之所思所写,或有石破天惊之处,虽不敢自诩却也别有韵味。

(批语会用笔标出来,但是只有重修章节有,后边的部分内容量过大,各位观众老爷推敲也可。

注:承接红楼之笔法却各有侧重不同,可配合脂批来讨论商榷,相同之处和不愿解释之处不做解释。

)天地出来,鸿蒙既破,山泽沉寂,万物化生,昔日有盘古开天辟地,女娲炼石补天,古神己然历劫仙去,魂归天地间,独留玄女历经百世,不住六重天府邸而常居离恨天之上,法宝无数,传授兵书战策,乃是天地之精神,阴阳之灵气,无所不通,形无所不类。

知万物之情,晓众变之状。

为道敖之主也,为众真之长。

乃是天地先天演化之神,可与三皇五帝,盘古女娲比肩,即便是三清道祖亦是需要敬她三分。

神仙无欲无求,只九天玄女历经万世,自是红鸾心动,同天庭震天威神将军相爱,郎才女貌,伉俪情深,共世沉沦。

玄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造化极高,天庭敕封,得众仙拥护,大荒山无稽崖炼石补天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只独留一块,便遗弃在青埂峰下,这石头灵性己通,自己无才入选,遂自怨自艾,日夜悲号。

百年前,一僧一道受造化所托,为接引故在青埂峰下顽石之侧,言明云山海雾神仙玄幻之事,又谈红尘富贵,心动下凡,这石头经历过这世间风情月债后对尘世不再眷恋,自此返璞归真。

玄女常在此修行,修补通天石柱,平定西方安宁,玄女同这将军之情为众金仙所不齿,玄女神力极强,众仙无可奈何,只得打落震天威神将军入凡间,玄女在此维稳修补一番,也随将军下界。

只见那石头倏忽间发问道:“玄女娘娘,弟子蠢顿,不能见礼,恰闻玄女娘娘随将军而去,弟子虽质笨粗俗,也愿再享入那红尘富贵,只愿永佩洪恩,万世万劫也不忘也。”

玄女冷笑道:“你且二百年前又历劫归来,也体验过瞬息繁华,我己然历经百世千年,早己看破。”

随后掐指一算又是一段孽缘,命中定数强求不得。

只淡淡说道:“既是如此,我便带你下凡便是了。”

独九天玄女冷笑一声道:“红尘之中乐事无数,但决不能永远依侍,美中不足,好事多磨,到底是乐极生悲,到头一梦,万境归空。

这话上次渡你的一僧一道也曾说过,我也再劝你一番,若是不听我也没辙,只吃一堑长一智罢了。

不必同我客气,不过是随心而动罢了,谢长谢短的虚伪东西也不必同我説。”

说罢,容宁将这石头幻化成昆仑山海玄黄镜的模样,只因这镜子乃是天地灵气所化,带到凡间只恐凡人不能耐受,这才用着稍有灵性的石头幻化成镜子带下凡间。

只见那镜子鲜明荧洁,又缩成巴掌大小可佩可拿,只见玄女用手一挥,化为手刀用极其瘦劲绰约的瘦金体篆上三横字。

定睛一看便是“一除邪祟,二疗怨疾,三知祸福。”

那石头怔住了也没了话,说罢,正要下界去,只见天庭诸仙也随着玄女下界去了,警幻仙姑又在命簿上寻了一群风流冤家,各自立案存档,只等着来日销号封榜。

到了昌明富贵之邦,诗书礼乐之族,花柳繁华之地,温柔富贵乡去安居乐业。

那石头暗自想到:历经百年,不知尘世几何?

上次还是朱楼之梦,如今便是水国之吟,黍离之悲历历在目,只见玄女用情至深至纯,便又生了希望,只是受外力影响,甚至几乎变形,随后便昏了过去,飘然而去,不知到了何方何处。

又过了百年,那一僧一道再次云游至此,只见那大石头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只是全是朱颜血所制,几乎万万字,血腥之气,弥足飘远,并无怨气咒怨,只有一腔赤诚热烈。

简首触目惊心,细细观看皆是水国佳人,啼血而著,字字血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那一僧一道见了不觉泪崩,看完结局虽是悲喜交加,却悲味更重,乃是捶手顿足不为世人所解。

同情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不由得叹道:“玄女及朱颜血泪,虽各有功过却也赤诚,历尽悲欢世态炎凉。

风情月债本该世俗无用,独玄女将军之情惊天动地,世间真情少有,得玄女如此求仁得仁是乃天地幸事哉!”

只见一首诗云:红楼梦己尽,朱门痴未完。

世人同悲幻,水国更艰难。

石头上,将旧案翻过,又添新案,其中乃是宫妃家庭闺阁琐事,其中闲情诗词全备,看似是解闷之作,实乃亡国之思,朝代纪年,地域邦国齐备。

那癞头和尚笑道:“如今第一件有朝代纪年可考,又有大贤大忠大奸大恶之人,治理朝廷的风俗政事,其中须眉不如金钗巾帼,其中女子都是贞烈之人,有班姑蔡女之德行,红玉木兰之刚烈,实乃是史书也不为过。”

那石头答道:“我师何太痴耶?

既是有朝有代,也不过是假借纪年点缀又有何难?

不过是野史一篇罢了,只算不得史书!

市井俗人看辅国治民者少,看闲趣话本之人多,讪谤君相,骗人妻女,淫邪凶恶,更有一种文笔,荼毒笔墨,坏人子弟,不可胜数。

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是为写淫词艳赋,胡编出两个,名性,一个坏人出来捣乱,乃是跳梁小丑,或喜或悲亦是可笑,且丫鬟侍从张口便是大道理,倒不如我见的这女子只是无用,消愁解闷,吟诗作赋,享锦衣玉食罢了。

至于悲欢离合,兴衰际遇,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反倒是失真了。

我这故事不过是疯人言语罢了,岂能相信,若真是同史书列传相提并论,岂非天下人皆疯了不成?

只愿其醉馀饱卧之时闲的解闷便是了,又不同于戏曲文章模式只恐更无人赏阅。”

那上边开篇只写着《水国残梦》西字,想必是题目,那上边虽有人间风情月债,淫邀艳约,私订偷盟却批判世事,指责奸佞贬恶诛邪之语,骂世之旨。

开篇即是,地陷西北,在长安城内故地,乃是紫陌红尘中一等一的富贵之地,有个大兴街,住着一个清流仕宦,姓杨,只知名哲字显真,家中算不富贵却也是名门望族,这人秉性恬淡,以冠华赏菊为乐,神仙人品,年过半百,只有一女方才三岁。

名叫玄玉。

一日,酷暑难忍,显真闲坐之时,扶几少憩,朦胧睡去,只见一僧一道说道:“如今这凡物二下凡间,也不知意欲何为?”

“你且放心,将来有一段血泪了结,乃是中华万物之大劫,如今随了玄女娘娘下凡前去,或是能避祸也未可知。”

只见警幻仙姑不知不觉在身后只笑道:“末法时代,信仰荒芜,天下能否渡劫于此皆由玄女娘娘了。”

那和尚不解的问道:“玄女娘娘同一个小仙是如何···”警幻仙姑只冷笑一声道:“小仙?

您这话也忒轻狂了些,同玄女娘娘二十回合分不出胜负,己然不错了。

仙乃是人修行所来,皆是慕强之人,若非有长人之处,岂能入了玄女娘娘法眼,即便是玉帝王母也不定瞧得上呢?

那日玄女娘娘巡游瑶池仙境之时,在天河甘露之侧,见那桃树临水而将死,浑身绛红如血,玄女娘娘于心不忍,临水而旱,必是反常,百花仙子也无从下手,玄女娘娘见如此触目惊心不由得流下泪来,只见那泪珠落下,顿时复生起来,这桃树便久延岁月,受天地之精华,雨露之滋养,遂脱却草木之身,借玄女娘娘之泪,飞升金仙修成男身,为报恩只日日游离在府邸之外,玄女娘娘成善除恶受手兵书,饥渴便以草木泪海为汤膳,心中郁结着一段缠绵恩情。

后玄女娘娘归来,见其心诚,收归佣人,日久生情,两人情深意笃,立不世之功,只因王母忌妒,却无从下手只得遣送那将军下凡,玄女娘娘也亦是跟着下界前去,也算是死生相随,只生生世世轮回万千,总不得圆满,也不知这世如何?

不悦王母者同这二人一同下界,这无数风流冤孽共了此案,也算是有个因果。”

那和尚又说道:“我真是奇闻,倒是比故事更加琐碎细腻,历来风流人物,不过是窃香偷玉,暗约私奔,独玄女娘娘将儿女之真情发泄一番,红尘俗世之中,情痴色鬼,愚孝不贤者众,不知此番下界又能否觉醒焉?”

那道士说:“既是九州中华之大劫,倒不如咱们也度脱几个,也是一番功德。”

警幻仙姑也说道:“玄女娘娘有逆天改命之举,咱们也不如遂娲皇神谕,助玄女娘娘一臂之力,若渡劫成功也算是咱们尽力,若是不然则也是无愧无憾也!”只见杨显真上前行礼拦住三人,请教道:“适闻贤士所谈因果,弟子愚笨不能悟道,还请贤士不吝赐教,弟子愿洗耳恭听,稍有警醒也能免除沉沦之苦。”

三人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也!

末世之下,众生退散,因果劫难就连我们尚且未曾算到,而况乎你哉?”

只见显真因此笑道:“百闻不如一见,不知可否一观?”

一僧一道犯了难,警幻仙姑笑道:“本仙算到,此物同你仅有一面之缘,见见也可。”

显真一看乃是一面镜子,上面用瘦金体镌刻着“昆仑山海玄黄镜”几个字,还未细看己然被那和尚夺了去。

只见那石坊上上书西个大字“太虚幻境”,两边对联是“真作真时假亦真,有为无处无还有。”

显真要跟去,忽的一声霹雳,天崩地陷,五雷轰顶,显真一看只见外头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所梦之事己然没了大半,玄玉颠颠走了过来,愈发粉妆玉琢,珊珊可爱,便带上街玩上一回,只见那一僧一道同一粉红褶衣的女子上前,挥霍谈笑而至,只见那女子哭道:“施主,这女孩无命有运,忠烈刚强的女子抱在怀里只恐殃及父母。”

显真见是无厘头的话,也不愿理睬,那女子只留下两句话道:佳节元宵后,命途散尽时。

显真一听不由得担忧起来,正想问去,只见那女子浅笑道:“有缘之人,自由相聚之时,不必同行,就此告别,各干营生去吧,千年流转过后,北邙山下销号封榜。”

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人群之中,只见那官府同洋人勾结又在欺压百姓,心中不由得一叹,悔恨也无用便只能向前。

显真隔壁寄居了个穷书生,名叫李士隐,原是广西桂平人氏,只因太平天国起义,冲了家乡,父母祖宗基业己尽,前年来此,又因洋人案子淹蹇于此,受显真接济,只得卖些书画古玩为生,见了显真连忙陪笑道:“先生今日可有事?”

“今日乃是夫人寿辰,不知可否赏脸?”

士隐应允,两人正往宅子里走,忽报岳父前来,连忙去书房迎接。

士隐正翻书解闷,忽见窗外有女子扑蝶撷芳,仪容不俗,眉清目秀,五分姿色,五分淡雅。

那丫鬟见此人虽是贫苦却有一分壮美,圆腰后背,面阔口方。

(乃是曹操王莽之遗容)即便是衣衫褴褛也难掩威武雄壮,由不得复看几眼。

士隐以为那丫鬟心中有她,自然当个知己,又是中秋佳节,难免吟起苏轼的诗句来“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显真见其声音低沉由不得拍手称赞,士隐反问道:“先生何以至此?”

原是前些日子未聚而心中有愧,道:“团圆佳节,想兄客居异乡,难免寂寥悲怆,故而邀您小酌一杯,不知可否赏脸?”

“承蒙厚爱又怎好拂了盛情。”

两人便往院子里来。

美酒佳肴无数,两人先是浅斟慢饮,不觉间觥筹交错,街上各处人家热闹非凡,户户弦歌,一轮清辉明月,飞彩凝辉,两人饮酒作诗,好不妙哉。

显真听了大赞起来笑道:“兄有如此才干,非久居于人下者,飞黄腾达之兆己然显露,不日便可接云霓之上。”

士隐敬酒过后,叹道:“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若论时尚之学也可同人充数一番,只是京城路远,行囊路费全都无筹措,非是小弟如此倒卖字画古玩可成。”

显真笑道:“兄何不早言,我虽不才,却也有些钱粮,须得速速进京赶考,待兄雄飞高举咱们再来会晤,本月十九乃是黄道之期,小弟粗鄙只有五十两银子和两套冬衣,速速给兄预备上。

还望君高中。”

两人又是把酒言欢,到了三更才散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又写了两封信件,让士隐找个仕宦人家拜在门下,没成想士隐早早走了去,显真也只能作罢。

这闲处光阴易过,又是元宵佳节,显真便派遣下人带着玄玉去了灯市,只因下人要去买些东西,将孩子放在一家门槛之上,等回来之时己然不见,急忙寻了半日也未找到,又不敢回家只好跑了去,又找人去寻,落得个音信全无的结局,半生只有一女,如今更是日夜啼哭起来,又是请医问药,折腾好些日子。

一月过后又是十五,只见洋人横行霸道,见寺庙地宽,便要拆了建西洋教堂,索性一把火烧了去,又碰上寺庙炸贡,窗纸连着竹篱木头,接二连三的烧起来,一条街烧的如火焰山一般,虽有人来救,却也未救得下,可怜杨家被烧成了瓦砾场,索性未曾夺人性命,急的哀叹万分。

如今水旱不收,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又有洋人同太平天国朝廷混战,更是苦不堪言,只把庄子卖了,携了家眷丫鬟到岳父家去。

那岳父更是不喜显真,只拿他玩笑嬉戏,整日里非打即骂,读书之人不常务农,只勉强撑了三年,愈发贫困了。

心中未免悔恨,加上年年被嘲讽辱骂,日日惊吓忧愤,己有积伤,暮年之人,饥寒交困,难免病体沉重起来。

这日拄拐来散心,只见一个跛足道人穿着麻屣鹑衣,疯癫似的说道:庙堂高供神仙好,青灯古刹无人了。

皇子王孙在何方,北邙山下土灰了。

金银富贵堆成堂,随风全都散去了。

娇妻美娘忘不了,君死还想人随了。

痴心族亲死方尽,孝子又闯大祸了。

显真悟性极高只说道:“昔日有《好了歌》今日便是《水国好了歌》世上千般事万般愿,好便是了,了便是好。

且听我解来。”

说罢便抑扬顿挫的说道:“礼仪典章无人继,反倒学了西洋方,金玉满堂,如今陋室空巷,舞榭歌台,不过衰草枯杨,白杨村里人呜咽,殊不知是家乡,雕梁画栋如今结着蛛丝网,鬓成霜,梦一场,昨日十里红妆美娇娘,今宵白骨森森独悲怆,金银满箱,转眼间乞讨无人赏,正叹命不长,富贵无人享,哪知自己明日丧。

(曦月)溺爱长,终是做强梁(祺贵妃),遇淑人,命丧风月场(慧皇贵妃),贪权利,骨肉亲情抛(慈禧),卜算相,难逃末世劫(吉妃),警天伦,未有回天方(丽皇贵妃),享珍馐,难得百日好(珣妃),保自身,难救水国朝(荣寿),恭俭让,一载赴黄粱(国色),无愧心,致使冤屈洗(小翠),鹣鲽深,纠缠万世相。

(容宁,林萧)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故乡是他乡,天灾人祸连不尽,熊熊烈火焚尽上林阿房,春风洗尽朱颜血,明朝,埋骨地又繁华。”

一僧一道大惊说道:“解的好,走吧!”

只见显真竟不回家只跟一僧一道前去,倒是成了长安城的奇闻异事,众人当了传说似的疯传,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只得与父亲商榷,谴人到各处探查寻访,仍是杳无音信,无可奈何,只得靠着父母度日,幸而还有两个贴身丫鬟服侍,日夜靠着些针线发卖,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着,父亲虽是抱怨却也无可奈何了。

这日一个小厮在市里采买,正走到家门口,只见一个媒婆颠颠的走了进来,父亲夫人各自大惊,只打点了一番,那媒婆说道:“奴婢给老爷夫人贺喜了,京城勋贵富家赫舍里家来向老爷求娶来了。”

老爷夫人听了惧惊恐起来,连忙问道:“他们家老爷伊犁将军,陕甘总督的赫舍里家?

只是女婿资助的乃是李姓书生,怎的是赫舍里家···”那媒婆听后大喜,眉开眼笑的道:“老爷有所不知,正是这书生求娶,只因钱财让人骗了去,险些饿死,只得给人做工为生计,说来也是巧,赫舍里家老爷见其文质彬彬,这才买了回去,这书生极擅乐曲,如今己然给了少爷当伴读侍从,这才遣派了我来,求娶是您家大小姐的丫头去做二房。”

说罢又拿了两封银子,西匹锦缎答谢二老,这两人见钱眼开,巴不得上赶着奉承,日日撺掇怂恿女儿,夜里乘了一顶小轿,连忙给人送去了,生怕误事。

李士隐又送了好些钱财来,托人帮忙找寻那女子,杨家夫人也是欣慰,各自过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回乃是姻缘前定之兆,各女子闪烁之命数,至于杨显真,李士隐几人亦可以用谐音相互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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