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江浩跪在我面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看着他身后那群讨债的，笑得格外灿烂："我记得你说过，我这个哥哥早就死了。
"三千万，够你们玩的了。上辈子我为这个家倾家荡产，最后被活活气死。这辈子，
我要看着你们自食恶果。第1章我叫江晨，今年二十八岁，刚刚死了一回。确切地说，
是被我那个"好弟弟"江浩给气死的。睁开眼的时候，我又回到了五年前，
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看到江浩正抱着我的腿哭得稀里哗啦，身后站着满脸焦急的父母。
客厅里还有三个陌生男人，胳膊上纹着龙，一看就不是善茬。"我欠了人家五十万，
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我一只手！"江浩的声音颤抖着，"你是我亲哥哥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掏出了所有积蓄，还把房子抵押了。我以为这是兄弟情深，
以为我这个做哥哥的应该保护弟弟。结果呢？这只是个开始。江浩的胃口越来越大，
赌债越欠越多，最后连我的公司都被他败光了。
而当我病重躺在医院里求他帮忙交医药费的时候，他却说："哥，我现在也没钱啊，
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想别的办法？我为了他已经一无所有，还能想什么办法？
最终我死在了医院的走廊里，死前听到护士议论："这人真可怜，家里明明有钱人，
就是不愿意出钱救他。"有钱人指的是江浩。那时候他已经重新发达了，开着豪车住着别墅，
却眼睁睁看着我死去。"晨哥，你说话啊！"江浩又推了推我。我回过神，
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当那个傻子了。
"五十万？"我慢慢开口，"你确定只有五十万？"江浩眼神闪烁了一下："对，就五十万！
我发誓！"我笑了。上辈子我后来才知道，他当时欠的根本不是五十万，而是五万。
多出来的四十五万，全被他拿去继续赌了。"江浩，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最讨厌被人骗。"话音刚落，江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哥，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骗你啊！""没有骗我？"我走向那三个催债的，"几位老哥，
我弟弟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其中一个纹龙的男人瞥了江浩一眼，慢悠悠地说："五万。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转身看向江浩，他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五万变成五十万，江浩，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我爸妈也愣住了，
他们显然也不知道真相。"晨哥，你听我解释……"江浩慌了，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一把甩开他："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骗我四十五万？
""还是解释你准备拿这四十五万去干什么？"江浩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道："我猜，你是不是想拿这笔钱继续去赌？觉得能翻本？
""我……我没有……""没有？"我冷笑，"江浩，
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跟我借的十万块吗？你说是要开网店，结果呢？"江浩彻底说不出话了。
三个月前他确实找我借了十万，说是要开网店创业，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后来我才知道，
那十万块钱全被他拿去赌了，输得一干二净。"江晨，你怎么这么跟你弟弟说话？
"我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有危险，你是当哥哥的，能见死不救吗？
"我看向我妈，心里五味杂陈。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句"你是当哥哥的"给绑架了。
什么叫当哥哥的？当哥哥的就活该被骗，活该倾家荡产，活该死无葬身之地？"妈，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当哥哥的。"我点点头，"所以我决定教教我这个弟弟，什么叫诚实。
"我转向那三个催债的："几位老哥，五万块钱我现在就给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纹龙男人问。"以后如果我弟弟再找你们借钱堵伯，麻烦直接报警。
"我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递给他们："密码是六个8，里面有五万块，
你们取了之后记得把卡还给我。"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行，
我们这就去取钱。"他们拿着卡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
"哥……"江浩想说什么。"闭嘴。"我打断他，"江浩，我今天把话说清楚，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还债。""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敢堵伯，别说是我弟弟，
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江浩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觉得我这个哥哥太无情了。上辈子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总觉得家人之间应该无条件包容。可现在我明白了，无原则的包容只会纵容恶的滋长。
"还有。"我看向我爸妈，"以后江浩要是再有什么事，麻烦你们自己解决，别总想着找我。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你们的提款机。"说完这些话，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这是我第一次对这个家庭说"不"。虽然来得有点晚，但总比永远不说要好。
第2章三个催债的很快就回来了，把银行卡还给我，确认债务清零后就离开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但这种安静让人感到压抑。我妈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
我爸抽着烟，眉头紧锁。江浩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我。"江晨，
你今天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我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怒意，"江浩是你亲弟弟，
血浓于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过分？"我笑了，"妈，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
""我今年二十八岁，工作十年，攒了点钱是想着结婚买房的，不是拿来给人填无底洞的。
""江浩今年也二十五了，是个成年人了，他做错事就应该承担后果，
而不是每次都指望别人给他擦屁股。"我妈的脸涨得通红："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我反问，"那为什么每次出事都是我来解决？
为什么你们从来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只会在需要钱的时候想起我？"这话让我妈愣住了。
确实，从小到大，他们关注的焦点一直是江浩。江浩成绩不好，
他们会花钱给他找最好的补习老师。江浩想买什么，他们会想方设法满足他。而我呢？
我成绩好是应该的，我懂事是应该的，我帮助弟弟也是应该的。
仿佛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江浩，为了在关键时刻拯救江浩。"晨哥，我知道错了。
"江浩忽然开口，声音很小，"我以后不赌了，真的。"我看着他，心里有些复杂。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每次出事后都会痛哭流涕地保证，说自己知道错了，
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了。然后呢？然后继续赌，越赌越大，直到把我榨干为止。"江浩，
你知道吗？"我慢慢说道，"上一次你跟我保证不赌了的时候，我是信的。
""再上一次你跟我保证的时候，我也是信的。""但是这一次，我不信了。
"江浩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哥，你真的不相信我了？""不相信。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信任这种东西，破碎一次就很难修复，破碎两次就基本没可能了。
""你已经透支了我对你的信任。"说完这话，我转身准备离开。"你要去哪？"我妈问。
"回我自己的公寓。"我头也不回地说，"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江晨！
"我爸终于发火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么跟我们说话？"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我爸叫江富贵，今年五十三岁，是个包工头，脾气火爆，在家里说一不二。从小到大，
我最怕的就是他发火。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怕了。"爸，我不是翅膀硬了，我是心累了。
"我平静地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现在想为自己活一次，有错吗？
""你为这个家付出什么了？"我爸冷笑，"我们养你这么大，供你读书，
你现在有点钱就想脱离家庭？白眼狼！"听到这话，我心里涌起一阵苦涩。养我？供我读书？
从高中开始我就在打工赚学费，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全是我自己挣的。
工作后我每个月给家里两千块钱生活费，逢年过节还要买礼物。
这些年我给这个家的钱加起来都快有二十万了。现在他居然说我是白眼狼？"爸，
你说我是白眼狼，那我就当一次白眼狼给你看。"我冷笑道，"从今天开始，
我不会再给家里一分钱。""你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跟我没关系。"说完，
我大步走向门口。"江晨，你给我站住！"我爸追了上来，想要抓住我。我侧身躲开，
回头看着他："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管不了我。""还有，
我建议你们趁早让江浩去找个正经工作，别总想着靠堵伯发财，那是不可能的。
"离开家门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风很凉，但我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为自己站出来，第一次对那个家庭说不。虽然过程很痛苦，
但结果让我满意。我掏出手机，给我的助理发了条短信："明天开始，如果有人找我借钱，
不管是谁，一律拒绝。"做完这些，我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这里是我真正的家，
没有偏心，没有索取，只有宁静和自由。我泡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夜景。
上辈子的我到死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宁静，总是被各种债务和麻烦缠身。这一次，
我要好好为自己活一次。至于江浩，愿意改就改，不愿意改就继续堕落下去，
反正跟我没关系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第3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异常安静。
没有催债电话，没有求救短信，甚至连江浩的消息都没有。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我助理小王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江总，外面有个叫江浩的人要见您，说是您弟弟。
"我头都没抬："不见，让他走。""可是……"小王有些为难，"他说他带了礼物，
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谈。"我放下手里的文件，冷笑一声。重要的事情？
无非又是缺钱了呗。"让他进来吧。"我想看看他这次又要搞什么花样。江浩很快就进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礼品盒，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哥，我来看看你。"他把礼品盒放在我桌上，
"这是我特意买的好茶，你尝尝。"我看都没看那盒茶叶一眼："说吧，这次又缺多少钱？
"江浩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哥，你误会了，我这次不是来借钱的。""不是来借钱的？
"我挑了挑眉，"那你来干什么？""我是来道歉的。"江浩坐了下来，表情很诚恳，
"上次的事情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我骗了你，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上辈子他也说过无数次对不起，但每次道歉之后，
他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道歉？"我靠在椅背上，"然后呢？""然后我想跟你说，
我已经彻底戒赌了。"江浩认真地说，"我找了份工作，在一家物流公司当搬运工，
每个月能挣四千块。""虽然不多，但至少是正当收入，我不想再让家里人为我担心了。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真的去找工作了。不过搬运工？以江浩的性格，
能干得了这种累活吗？"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三天前。"江浩卷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的一些擦伤，"刚开始确实不习惯，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靠自己的劳动吃饭，
心里踏实。"看到那些伤痕，我心里有些触动。也许他真的在改变？"那就好。"我点点头，
"希望你能坚持下去。""我一定会坚持的。"江浩眼中闪着光，"哥，我还有个想法，
想跟你商量一下。"果然，重点来了。"什么想法？""我想攒钱开个小店。"江浩说，
"我在物流公司工作，发现现在快递行业很火，我想开个快递代收点，应该能赚些钱。
""这个想法不错。"我认同地点头，"自己创业总比给别人打工强。""是吧！
"江浩兴奋起来，"我已经算过了，开个快递代收点大概需要十万块钱，
包括租金、装修、设备什么的。"我心里冷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兜兜转转半天，
还不是想要钱。"然后呢？"我明知故问。"我想……"江浩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借我十万块钱，我保证一年内还清，还给你利息。""十万？
"我装作考虑的样子，"这可不是小数目。""我知道，但是哥，这次真的不一样。
"江浩急切地说，"这是正当生意，不是堵伯，我有详细的计划书，你要不要看看？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里面确实有几张纸，看起来像是什么商业计划书。
我随便翻了翻，写得还挺详细，包括选址、成本、预期收益等等。如果是别人，
我可能真的会被说服。但这个人是江浩，我对他的套路太了解了。
上辈子他也给我看过类似的计划书，说要开网店、做微商、投资什么项目，
每次都写得天花乱坠。结果呢？钱拿到手之后，全都用来堵伯了。"看起来不错。
"我合上文件夹，"不过我有个问题。""什么问题？""你现在每个月挣四千，
一年就是四万八，扣除生活费，能攒个两万就不错了。"我算了算，"就算我借给你十万，
你拿什么还？"江浩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快递代收点开起来后，
每个月至少能挣七八千，到时候还钱就容易了。""每个月七八千？"我笑了，"江浩，
你知道现在市面上有多少快递代收点吗？竞争有多激烈吗？""我……"江浩开始紧张了。
"而且就算真的能挣七八千，除去房租、水电、人工成本，你一个月能剩多少？
"我继续追问，"三千？还是两千？""就算是三千，你要三年才能还清十万块钱，
这还没算利息。"江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他根本没有仔细算过这笔账。"所以，
你的计划根本就不现实。"我最后总结道。江浩沉默了很久，然后忽然抬起头看着我："哥，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继续做你的搬运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踏踏实实工作，
别总想着一夜暴富。""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江浩，你已经二十五岁了，
是时候接受现实了。""你没有家底，没有人脉，没有特殊技能，
想要成功只能靠时间和汗水一点点积累。""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机会，往往都是陷阱。
"江浩低着头，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信任我了？
""信任需要时间来重建。"我看着他，"如果你能踏踏实实工作一年，不再提借钱的事，
也许我会重新考虑。""一年？"江浩苦笑，"一年后我还是一个搬运工，还是没钱创业。
""那就两年，三年，五年。"我冷淡地说，"江浩，成功没有捷径，只有坚持。
"江浩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知道了，哥。"他拿起那个茶叶盒，
"茶叶你收着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有些复杂。
也许我真的太狠心了？但是想到上辈子的经历，我又坚定了决心。
江浩必须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我也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这是我们都必须面对的成长。
第4章江浩离开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我也开始考虑扩大规模。
上辈子因为总是被江浩的事情分心，我错过了很多机会。这一次，
我要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上。但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
我妈突然打来电话。"江晨，你赶紧回来一趟，出大事了！"她的声音很急，
听起来像是在哭。"怎么了？"虽然我决定跟家里保持距离，但听到这种语气，
我还是有些担心。"江浩被人抓了！"我妈哭着说，"警察刚刚来过，说他涉嫌诈骗，
现在关在看守所里！"诈骗？我愣了一下，上辈子江浩虽然喜欢堵伯，
但还没有到诈骗的程度。这一次怎么会……"到底怎么回事？"我问。"我也不太清楚，
警察说江浩冒充公司老板，骗了别人好几万块钱。"我妈的声音颤抖着，"江晨，
你快回来帮忙想想办法，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皱着眉头思考。
江浩怎么会去诈骗？而且还是冒充公司老板？"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虽然对江浩很失望，但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不能眼看着他毁掉自己。
赶到家里的时候，我爸妈都在客厅里坐着，脸色苍白。茶几上放着警察留下的一些文件。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拿起文件看了看。"上个星期，江浩忽然说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在一家贸易公司当销售。"我爸说，"我们还挺高兴的，觉得他终于走上正道了。
""结果今天警察上门，说他根本不是什么销售，而是冒充公司老板，
骗了好几个客户的货款。"我继续翻看文件，慢慢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江浩确实进了一家贸易公司，但不是当销售，而是当普通员工。他可能是觉得收入太低，
就动了歪心思。他利用工作便利，拿到了一些客户信息，然后冒充公司老板，
说公司要大量采购某些商品，让客户先付定金。几个客户信以为真，总共转给他七万多块钱。
等客户发现被骗报警的时候，江浩已经把钱全部挥霍完了。"他把钱花在哪了？"我问。
我妈擦着眼泪："还能花在哪？肯定又是去赌了。"果然。江浩根本没有改变，
他所谓的找工作、戒赌，全都是假的。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他的恶行。"现在怎么办？
"我爸看着我，"律师说如果能把钱还给受害者，江浩的刑期可能会轻一些。""还钱？
"我苦笑，"他骗了七万多，你们有钱还吗？"我爸妈都沉默了。他们当然没有这么多钱。
我爸做包工头，收入虽然不错，但这些年为了江浩的事情也花了不少，存款早就不多了。
"江晨，你帮帮我们吧。"我妈忽然跪了下来，"我求你了，江浩再怎么不好，
也是你亲弟弟啊！"看到我妈跪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妈，你起来。
"我扶起她，"我问你，如果我这次帮江浩还了钱，你觉得他会真的改变吗？""会的，
一定会的！"我妈急切地说，"这次他真的吓到了，肯定会改的！""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摇摇头，"妈，江浩已经二十五岁了，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每次犯错都有人给他兜底，他永远不会真正成长。""可是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要坐牢的！"我妈哭着说。"坐牢也许是好事。"我冷静地说，"至少在里面，
他不能继续堵伯，不能继续骗人。""几年的牢狱生活，也许能让他真正反思自己的人生。
"我爸听到这话，猛地站了起来："江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是你亲弟弟！
""正因为他是我弟弟，我才不能再纵容他了。"我看着我爸，"爸，你想想，
这些年你们对江浩无底线的宠爱，造就了现在的结果。""如果你们再不醒悟，
江浩只会越来越坏，最后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七万块钱的诈骗，已经不是小事了。
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下次可能就是几十万，几百万。""到那时候，
就不是坐几年牢的问题了。"我爸妈都愣住了，显然没想过这些。"所以，
让他去承担后果吧。"我最后说道，"这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好的教训。"说完这话，
我转身准备离开。"江晨！"我妈在后面大喊，"你就真的不管你弟弟了？"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她："妈，我管了他二十多年，现在该轮到法律来管他了。""等他出来的那天，
如果他真的改变了，我会重新接纳他。""但在那之前，我不会再为他的错误买单。
"离开家门后，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次的决定比上次更难，但我知道这是对的。
江浩必须要跌到谷底，才能真正明白什么叫后果。而我也必须要狠下心来，才能真正救他。
有时候，最大的爱就是放手。第5章江浩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诈骗七万多元，
加上有悔改表现，最终定了这个刑期。我爸妈为此闹了很久，甚至找到我公司大闹，
说我见死不救，不配当哥哥。我让保安把他们请了出去，并且告诉前台，
以后这两个人再来就直接报警。听起来很绝情，但这是我必须做的。如果我这时候心软，
前面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两年。这两年里，我的公司发展得很好，
营业额翻了三倍，我也从一个小老板变成了身家千万的企业家。上辈子错过的机会，
这一次我全都抓住了。有时候我想，如果没有江浩的拖累，我本来可以更早成功的。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的时候，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喂，是江晨吗？"声音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
"你是……""我是江浩。"我愣了一下，江浩不是还要一年才出来吗？"你怎么会有电话？
""我被提前释放了。"江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表现良好，减刑一年。"原来如此。
"恭喜。"我不咸不淡地说。"哥，我想见见你。"江浩说，"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我犹豫了一下："在哪见？""我现在在火车站，刚到的。""你等着，我去接你。
